麻蛋啊啊啊他叫我名字啊啊啊
周斯年剥了个山竹递给周斯言赔罪,挑眉看着霍铭城,“你小子怎么来了还有,竖子大胆小舅舅是长辈,你怎么敢直呼其名的”
“我是来找人补课的。”霍铭城明晃晃地说瞎话。
“我教不了你。”周斯年摆摆手,“另请高明吧。”
霍铭城一指低头抠山竹外皮的温拾,“他来教不就行了,还是一个月四百,一周六小时,可以吗”
和山竹奋斗的温拾猛抬头,“我”
霍铭城手心出汗,点点头,“你,不行吗”
周家双胞胎对视一眼,感觉今天或许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俩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从不学习的霍铭少爷主动找上门来求教学
周斯年问“你疯了”
周斯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铭城一跺脚,气势十足但话音发虚“我当然是要学习啊”
温拾放下山竹,两眼放光,“你想学习就再好不过了我可以教你”他又能当老师了还能到赚钱两全其美
霍铭城见他答应,忙道“我明天要上学了,一般只有周末有时间,不如就从今天补吧,两个小时怎么样”
可厨房的挂钟都要走到六点了。
周斯年活像是见鬼,“都快吃晚饭了,你这个时候补哪门子课”
温拾也抬头看表,在他这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赚钱也不能耽误吃晚饭,“要不补一个小时吧,这一个小时算试课,我不收你的钱,你要是觉得我教的不好,也可以另请高明。”
“不,就是你了”
“”别说温拾疑惑了,就连周斯年和周斯言脑袋上的问号都冒出来了。
霍铭城闹了个大脸红,“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暂时就是你了。”
宋庭玉回家的时候,温拾还在上课。
五爷在外面忙了一下午,到家也没见到小媳妇,更没得到小媳妇的亲热迎接,那脸登时就更冷了几度,听侄子们说温拾在小客厅里给霍铭城补课,眉头更皱,“霍家的那个三儿子”
“对,就是他,不学无术、混吃等死、纨绔子弟。”周斯年嘎嘎道,半点不给霍少爷留情面。
谁叫他准备围观时,被霍铭城以受影响为借口赶出来了。
影响他个大头鬼,这明明是老师在那放英语听力也不耽误他看漫画的主儿。
见宋庭玉不大高兴的样子,周斯言道“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
“在哪个客厅”宋庭玉调转了步伐,不急着上楼了。
“一楼右转那个。”
而在小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判卷的温拾,自打穿越来头一次遭受了堪称电疗的精神折磨。
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把那么简单的题都答的驴唇不对马嘴,好脾气如他,判卷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霍铭城学的是文,数学卷子只写了选择题,从正确率看全是蒙的,填空题则一片0123,估摸着是觉得真正的答案往往都是那么淳朴归真,大题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