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东西,是宋家小姐从国外带回来的高级物件,宋家的商厦里,上个月才引进了某个海国品牌售卖。
管家在宋家侍候了三十几年,见证着宋家一系列巨变,又随宋家举家从港湾搬入内地,在这种地界上,见过最多的就是有钱有权的人。
温拾来时穿的破破烂烂土气四溢,完全不像京市会出现的人,可自打他睁开眼,行为举止,更全然不像是野山沟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他身上有种纯真灵气,倒像是大户人家养出的少爷,只不过时过境迁,遭了难,家境败落。
宋念琴等人看到梳洗干净白白嫩嫩的温拾,倒也不觉得他配不上自己弟弟了。
只从相貌看,还挺登对。
宋礼书摇摇头,小声跟宋观棋嘀咕“这么漂亮的小男孩,给了宋庭玉那种沉闷又无趣的男人,真是糟蹋了,他知道怎么疼人吗”
宋知画单手支着下巴,上下打量温拾,再怎么长得不错,那明晃晃的喉结和板砖似的身材也揭示着他就是个男人,“你真的能生孩子吗”
宋老幺这一句话吓的感觉自己好似被四头老虎环伺的温拾差点咬了舌头,“我不能,我是男人,你们想找的人不是我。”
这样的话,温拾在院子里喊时便没人听,如今他都落进宋家的黄金屋里来了,宋念琴更不可能听了。
那糟老头子的信誓旦旦和这小可怜蛋的矢口否认,宋念琴哪个都不愿听信。
在她眼里,温拾能不能生孩子各占50的概率,但无论是能生还是不能生,总要让宋庭玉试一试才知道,实践出真知。
“送到五爷房里。”
五爷。
这指定是个男的了。
黄花大闺男温拾这辈子和上辈子都还没来得及牵姑娘的手就要被塞进男人的屋子里了
可他真的不是gay啊
见温拾挣扎,保镖一只手就擒住了他细瘦的胳膊,轻轻一提,痛的温拾眼泪汪汪,“大哥轻点,我不跑了。”
宋知画撇撇嘴,对温拾软包的模样露出些许嫌弃,“小哥能喜欢这样的男人吗打扮打扮吧”
她一句话,又让温拾被迫套上了艳红的裙装。
那裙子分外不合身,穿在身上卡腰又勒胸,连上臂都被束缚的不得伸展,将将卡在胸前,他想脱掉,却还被人绑住手脚丢到了床上。
武力值近乎为零的温拾被摔的七荤八素,脑瓜直嗡嗡,半天没缓过来。
身下的床很大,也很软,只是捆住手脚的温拾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把身上的尼龙绳挣脱开。
屋子里没人,只有一盏小灯开着,未知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叫唤了几声,总有佣人吸引上来查看。
或许嫌他扰了清净,保镖不知道从哪找来一颗红艳艳的苹果,卡着温拾的下巴塞进他嘴里。
那一刻,温拾还有心大地感叹了一番自己第一次尝到苹果。
温拾仔细回忆那本花市小说,搜肠刮肚也没记起书上有过这样的情节,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打游戏一脚踩进隐藏副本一般,眼前一切都得靠自己。
要逃出去,可怎么逃
手上的尼龙绳都挣不断,嘴里清甜的苹果很快就叫下颌像受刑一样酸痛不已。
根本没吃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