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魏王还特地提出想见一见高岄。
“见我”
高岄坐在梳妆镜前,惊讶的看着正给她梳头的吕嬷嬷。
吕嬷嬷手指如飞,把高岄如墨般的秀发盘成一个轻便俏丽的单螺髻,回道
“魏王殿下素来眼高于顶,他在陛下处等好半晌了,陛下也派人来问过两回,公主得快着些才行。”
高岄带着疑惑来到乾元殿的前殿中,魏王和老爹正对面而坐的下棋,见高岄进来,高俭对她招了招手,只见他全副心神都摆在棋盘上,在高岄对两人福身行礼过后,高俭才把棋子往棋盒里一抛,说道
“输了输了,甘拜下风。”
魏王便也将手中棋子放下,看向高岄问
“公主昨夜救张大人是否受伤了要不要紧”
高岄说
“没受伤,谢王叔关心。”
魏王起身,对高岄拱手作揖,吓得高岄赶紧偏到一旁,不敢受他这个长辈的礼,高俭也从旁说到
“哎,四哥,对孩子何至于此折煞了她。”
魏王却坚持对高岄一揖到底,说到
“这一礼是她该受的,不仅仅是为她昨夜救张大人冒险,还为她在御兽园救了我妻女,若非公主,只怕如今我已见不到她们,王妃每每提起那日之事,都是热泪盈眶,千叮万嘱我定要好生相谢公主的救命恩情。”
高岄被魏王夸得羞赧不已
“王妃太客气了,那日也不全是我,还有云庭和裴煦他们,光靠我一个人可没法救她们两人的。”
大概是高岄的直白让魏王觉得有趣,他问
“公主过谦了。只是没想到公主金枝玉叶,竟学了这一身本领,倒是难得,不知师从何人”
高岄愣住,高俭接过话头解释
“她小时候身子弱,三天两头的病,我瞧着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就从江湖上重金延请了几个武艺高强的女侠客教她,什么都学了点儿,什么又都不太精,非要说是哪个师父教的,还真说不清楚。”
高岄暗赞老爹编瞎话的功夫见长,脸不红心不跳,什么都敢说,还什么都说得跟真的一样。
果然,魏王听后点了点头,了然道
“原来如此。我现在是真觉得姑娘家也该学武,人生路漫漫,谁知道将来会遇到什么,学点武功至少不会吃亏。”说完,又对高岄说“我那也有不少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每个人都有绝学,不外传那种哦,你若想学,我也能让他们教你。”
高岄想起那私宅里的高手,并不怀疑魏王的话,只是好奇魏王是靠什么让那些高手替他卖命的。
“多谢王叔好意,我还是把以前学的巩固好再说吧。”
魏王并不勉强,只说如果高岄改变主意可以随时去找他。
“其实我今日留在宫中,是想邀请公主及几位朋友莅临魏王府,让我与王妃设宴向诸位当面道谢。”魏王如是说。
“王叔太客气了,不用如此的。”高岄边说边看高俭,然而高俭啥表示都没。
魏王却坚持
“公主无须推辞,况且我也不是单请你一个,其他人那儿我也会一一亲邀,你就别推辞了。”
“这”高岄犹豫不决,可魏王的一句不是请你一个就让她不太好回绝。
此时高俭说
“既然你王叔一片盛情,你就别客气了,又可以光明正大出宫玩儿,心里偷着乐了吧”
高岄横了他一眼,这才答应魏王的邀请“如此便叨扰王叔了。”
魏王得到满意的回答,欣慰告辞,父女俩一起送他出乾元殿,目送他离开。
直到看不见他人影后,高岄才小声问高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