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彻底动真格了。
有人调笑“完了,栽进去了啊,谁还记得以前,十个八个美女围着也没见聿白给过谁好脸色,现在还给人剥虾剔骨头。”
也有人说“聿白,说来听听,钟小姐到底是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
这种时候。
周聿白通常是一笑了之。
赵晟作为见证人,调侃着跟人讲起周聿白和钟意在赵家园子里的相识。
说起张三“张三那个王八羔子真是不长眼,也挺该死的。”
有人问“好久不见张三了吧,他挺久没在国内露面了。”
“张三还活着吗不是说死了么”
“在国外,估摸还活着,但八成也废了吧。”
赵晟跟钟意笑“这算是老天爷的报应吧,给你出气了。”
“对了,还有那魏总还记得么你知不知道他的下场早就进去了,简直是可喜可贺,罪有应得。”
“是么”钟意惊讶了好久。
当年曾经起过无数念头想要报警,最后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钟意把后来再没有关注过这件事,只是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遇见。
搁在腰间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散她昨夜的酸楚。
钟意扭头瞧着身边男人。
睫毛忽闪,眼神晶亮。
周聿白搂着她的纤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挑眉问“看我做什么”
她用清澈明亮的眼神直勾勾又毫不掩饰地盯着他。
周聿白被她这眼神看得舒畅且愉悦,却还是维持着矜正仪态“这种人身上没有无妄之灾,触了红线自然没道理逍遥法外,不能说倒霉,只是活该罢了。”
钟意捏了捏他的手,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钟意这天有些黏黏糊糊的劲。
心满意足地跟在周聿白身边,坐在高尔夫球场旁时不时寻找他的身影,眼睛里都是柔情蜜意。
有人撞撞周聿白的肩膀“这谁受得住,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么漂亮的姑娘瞅着你,眼睛都快滴出水,这换了我,把命给她都行。”
这话虽然说得有几分轻佻,但说的是这个理。
男人都有虚荣心。
周聿白回头看见坐在树荫下的钟意,看她对自己柔柔一笑,心里觉得圆满又喜欢。
等到晚上,气氛也好得不像话。
好像融化在一汪柔软的碧水,恨不得永远这样,就融化在彼此的温柔里,捧着对方的面孔传递深深的吻,触电般的感觉从唇瓣抵到舌尖再到喉咙,最后蜿蜒传入大脑和心脏,所有的感知都变成了高空的风,变成了翻滚的云,变成了静谧的海。
“意意,我提一个要求。”周聿白抚摸着钟意汗湿的长发。
她纤瘦的背脊上沁出细密的香汗,在午夜的月光里有如凝脂一般的质感。
“嗯”
“下次再有人站在我面前,你走过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的男人。”他啄吻她,“别当旁观者看戏。”
钟意挑起秀眉“你要我宣誓主权”
“对。”
她问“为什么”
“我喜欢你理直气壮站在我身边的感觉。”
钟意笑了。
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他“遵命。”
“这是双向的。”他推翻她,高大身形笼罩着她,“若是有男人向你献殷勤,我当然也会挡着他面前,跟他说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让他滚远点。”
钟意笑意盈盈揽着他的脖颈“不可以,请对跟我搭讪的男士礼貌一点,以便让我在他们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周聿白恶狠狠地封住了她的樱唇。
告知外人他们是一体。
他的身边只能是她,而她的身姿也只能为她停留。
堪崇巷的四合院一直空着。
周老爷子和老太太这几年秋冬几乎都住南方沿海的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