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昨日郊外xx别墅发生了一起珠宝盗窃袭击事件,有一名人员死亡,死者名为钱谷贤一,是一家会社的社长。目前嫌犯已经被警方抓捕归案,目前身份正在查明中”
电视中传来了新闻播报的声音,并展示出了绯红之心以及打了马赛克的嫌疑人的照片,播报员还在那里一脸严肃地滔滔不绝,伏特加墨镜后的脸已经是一片迷茫,他逐渐张大了嘴,用手指着电视说道“大哥,这不是雅文邑给手下选取的任务吗”
伏特加只是知道安室透他们的任务跟展出绯红之心的宴会有关,并不知其中的内情,可无论怎么看事情的发展也太奇怪了吧这是怎么跟盗窃扯上关系的还有,这两个人是谁啊哪里找来的替罪羊吗
“你以为能被雅文邑看上的会是一个普通的任务”琴酒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反正他是不知道伏特加是怎么做到在觉得雅文邑可怕的同时,又带有着奇奇怪怪的滤镜,但看在没有影响到什么的情况下,他也懒得去纠正了。
神院度会显得特殊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不算实力等乱七八糟的附加,他从某些方面来看并不像是普遍意义上的组织成员,包括他身上的某些特质在琴酒看来完全是累赘和不必要存在的东西,有时候会显得与旁人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格格不入之感,但要是有人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妄图感化他,利用他,那可就纯粹是想多了。
或者这样来说,假如有一天神院度真的决定奔向那所谓的“光明”
琴酒呼出了一口烟气,烟雾缭绕之下,他的脸上似乎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那也是他自己乐意,和被什么人打动,忏悔自己的过错毫无关系。
永远都有所保留,拒绝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所有的想法和全盘计划无关的人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必知晓,有关的人因为过于在意也不必知晓,往往到了最终才会发现你所知道的只是他想让你知道的。
这样一个完全的彻头彻尾的自我主义者,越是了解他就越是不能去相信他,不能去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除非你毫无自我的思想,不会质疑和揣摩,拥有的只有忠诚与听话。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家伙貌似除了有着一点奇怪的打算之外虽然这个不为人知的“打算”几乎是可以想象的恐怖,并没有什么想要去阳光下烫死的想法。
琴酒漠然地想着,这也就足够了,除此之外他并不准备去搞明白
我希望你能够站在我这边。
那个永远都只会说虚假的漂亮话的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大哥”伏特加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他敏锐地发现琴酒的心情忽然变得不好起来,具体表现在连看过来的眼神都覆盖上了一层寒霜,“也就是说任务成功了”我们一下子要增添三个代号成员了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他们来组织有半年的时间吗
“boss应该已经把代号下发下去了。”琴酒掏出手机,简单看了一眼,思忖道,“波本,苏格兰和黑麦吗”
“威士忌的代号”伏特加诧异地问道。
“这并不奇怪。”朗姆在里面动了手脚不,他还没有这个资格,只能是boss。琴酒的眼神有些晦涩难明,伏特加识趣地没有说话,在大概十几秒的沉默之后,他看到琴酒压低帽子,似乎有些不爽地轻啧了一声,“过两天给你放一天假,不用跟着我。”
伏特加知道这是他不该知道的事情,于是果断答应了下来,银发男人冷冷地看着外面灼热的太阳,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事情一样,唰的一声拉上了窗帘,将灿烂的阳光丝毫不露地挡在了外面。
几天后。
在新上任的代号成员以及被
玛克“压榨”的库斯塔外出做任务之时,玛克带着神院度离开了别墅,向着文京区开去,最终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
“你先回去吧,短时间内应该结束不了。”神院度下了车,冲着玛克点了点头,玛克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看起来有些不情愿和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在神院度的吩咐下驱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