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霍斯铭所说的那般,这辆车的性很强,几面车窗上都贴了深色的膜,无论是隔音、防震还是透光性都无可挑剔。
而此刻,密闭的车厢中充斥着甜腻而又冷冽的信息素香味。
霍斯铭整个人半靠着车门,他抓着冉航的肩膀,原本平滑挺拔的马甲布料因后背凹陷的弧度绷得很紧。
冉航第一眼见到霍斯铭的时候,就没想过他会是个oga,尤其是他穿西装时的样子,那种冷漠而禁欲的感觉,好似带着一种天生的掌控谷欠。
但现在,对方后颈红肿的腺体就显露在他眼前,不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明明是冷调的香,却热得令人想流汗。
霍斯铭这个人平时冷冰冰的,腺体咬起来倒是很热。
他那双总是爱说刻薄话的嘴唇现在也说不出话了。
冉航咬得很深,他知道霍斯铭是喜欢的。
对方今天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霍斯铭的眼尾很红,c息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冉航耳畔,他的嗓音低沉,听起来还有些哑,手臂紧紧地攀着自己的后背。
oga的信息素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溢出。
冷调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冉航只感觉浑身的血流都加快了,他用尖利的犬齿咬着对方后颈的那块软肉,不断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甜腻的奶油混杂着清凉的薄荷味在这狭窄的空间荡开。
被aha标记的时候,霍斯铭感觉自己像是浸没在了一片薄荷味的海中,他的思绪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耳边只剩下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那些过往困扰着他、纠缠着他的烦恼此刻都被海浪冲走了
整个人像是被汹涌的浪潮不断裹挟着往前走。
他就快要溺死在这片海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aha终于结束了这场标记。
冉航抱着霍斯铭,与他的额头抵在一块儿,两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两股截然不同的信息素混杂在一块,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就在霍斯铭总算能喘口气的时候,aha又低头咬了下去。
“你”
霍斯铭的眼瞳紧缩,他抓着冉航后背的指节愈发收紧,没能再说出话来。
二次标记的后劲远比他预想的要强。
霍斯铭额前垂落的黑发被汗浸湿,他紧咬着牙根,就连眼前的视线都有些眩晕。
时间仿佛被定格成了片段,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得漫长。
待冉航结束二次标记的时候,霍斯铭身上的西装马甲都已经皱得不像话了,他的额前垂下一缕黑发,马甲和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两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原本总是显得凉薄的乌瞳拖着抹红。
冉航的余光瞥见对方后颈斑驳的咬痕,不禁开始怀疑自我
之前还装得那么正人君子,结果对方的腺体标记完就没有一次是好的。
霍斯铭仰躺在座垫上,标记过后,后颈那股恼人的刺痛感确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肿胀感,说直白一点就是腺体已经被aha咬得没有感觉了。
他伸手拽过冉航的领带,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咬得这么用力”
“你是想弄死我”
说这话时,霍斯铭的嗓音因着哑意而多了几分磁性,却完全听不出情绪起伏,他总是喜欢用这种冰凉的语调说最露骨的话。
冉航脸一烫,他微微俯下身,贴近霍斯铭的唇畔,“霍先生,不喜欢这样吗”
霍斯铭掀起眼帘,乌瞳浅浅地扫了对方一眼,他的指腹摩挲过冉航领带的皱褶,“喜欢”
言语间,滚烫的气息落在冉航唇上,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点这样做”
“我”
冉航神情一滞,面对着霍斯铭直白的目光他蓦地偏过头,额前垂落下来的碎发挡住了他面上的神情,露在外面的耳廓却慢慢红透了。
霍斯铭忍不住伸手摸了下他的耳朵。
果然很烫。
冉航的心跳快了一拍,他捉住霍斯铭的手腕,不让对方再乱碰自己的耳朵了
这人怎么没喝醉也喜欢到处乱摸啊
霍斯铭看着aha红得就快要滴血的耳廓抿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