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冷冽的檀香木味扩散开来,有点像是那种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冉航的手臂环在霍斯铭的月要上,掌心下的温度很烫。
说不上来是面前oga的体温还是自己的脸更烫一些。
霍斯铭此前从未落入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中,他紧咬着牙关,想往后退,却没力气从对方身上离开。
aha甜腻的信息素味像是一张紧密的蜘网,将他层层裹住,燃烧着霍斯铭最后一点清醒的神智。
此刻,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让这个aha标记自己或是因发热而失去意识。
霍斯铭半阖的长睫被汗浸湿,逐渐模糊的视野中他回忆起自己十八岁那年迎来二次分化的时候,也是像现在一般被情re所折磨。
当时,他昏迷了好几天。
再睁眼,一切都变了。
想起这段不愉快的记忆,霍斯铭眸色微暗,他的指尖攥紧,将冉航肩头的衣服捏出皱痕,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标记我。”
冉航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啊”
霍斯铭几乎没有力气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要求,就在他感觉自己要陷入昏迷之际。
aha有些愣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我从来没标记过人。”
霍斯铭“”
昏暗的灯光下,他注意到青年的那双狗狗眼都紧张得瞪圆了。
不止长得纯情,是真的纯情。
或许一般人会因为对方的这句话而稍微陷入犹豫,但霍斯铭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他忍着不适,沉声道“咬腺体会吗”
“腺体”
冉航的脸有些红,这东西他只在实验室的标本中接触过,他将霍斯铭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可能得麻烦您转个身。”
“我得找一下。”
霍斯铭“”
他的身子抵着冰凉的门板,咬牙切齿地想
这个人或许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冉航比霍斯铭要再高些,这一视角下对方被西装所包裹的出挑身段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底。
霍斯铭皮肤很白,他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背上还可以隐隐看见青色的血管,色差对比更为鲜明。
这一切都惹得冉航有些心猿意马。
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视线落在对方后颈红肿微凸的那块皮肤上,冉航小心地用指腹碰了碰,“是这里吗”
这一瞬间,霍斯铭感觉后颈泛起一阵触电般的刺痛感,aha的信息素并没有想象中的甜,反而带着一股沁人的凉意。
他险些就要抑制不住喉头的喘xi,“是”
气氛沉默了一瞬,
aha小狗磨牙似地轻蹭着那块地方,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霍斯铭被磨得难受,信息素被彻底勾了出来,腺体更烫了,好似某种瘾症一般折磨着人,却又得不到疏解。
他从未想过一个标记会是如此的漫长而难熬。
身后的这个aha或许根本不会做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