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从无到有的平地盖高楼,连材料都不,只有一张看不懂的设计图纸。
另一个是辛辛苦苦地建完高楼大厦,临时通知他拆掉去造游乐场。
所以,到底为什么非让他来选秀啊摔
把他送去参加中国诗词大会没准儿还能决赛见,选秀只能在凌晨四点的练习室里见到他
系统宿主,您与该副本的匹配度最高,请不要妄自菲薄。
赖羽冬我劝你说话过一下赛博大脑。
声乐课结束至主题曲考核,留给赖羽冬的自由练习时间加起来不足四十八小时,他贯彻能省就省的态度,尽可能地压缩睡眠时间。
辛苦归辛苦,但为了追上和其他人的差距,除了拼命练习外没有捷径可走。
赖羽冬并不是孤军奋战。
周瑞在c班的声乐课结束后溜过来找他,原因是自己找不到组织,怕一个人高强度练习支撑不下去,希望能有个同伴互相扶持。
舞搭子实锤。
赖羽冬同样找不到组织,他和室友练不到一起,梁之盛进入摆烂状态,李绪是神龙不见尾的独行侠,徐案还在学舞阶段靠蹭课苟活。
见不见得到还是一个问题,早出晚归的他在声乐课后没和醒着的室友们打过照面,只有一次例外,是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他和李绪打了同一份豆角炒肉。
比较熟悉的还有住在对门的苏俊哲和刘启初,也不是适合一起练习的人选。
与周瑞的区别是,赖羽冬不在意所谓的精神支柱,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只要不影响到自己怎么样都行,但多一个能激励自己以促成良性循环的搭档也不错。
于是乎,两人一拍即合,互不打扰地凑一起各练各的,只有中场休息和到点吃饭才会说上几句话,大多数情况是周瑞抛出话题,赖羽冬扮演合格的倾听者。
考核当日,凌晨一点。
距离二次考核不到十二小时,f班练习室还有不少人在努力,临时抱佛脚的人数大大增多,不熟练的舞姿让人不禁为他们捏把汗。
与之相反的是,赖羽冬和周瑞进入短暂的休息阶段,并肩靠墙而坐,大汗淋漓的模样像是晾了两块等待烘干的湿毛巾。
报内卷组终于休息了
他俩是不是吃好晚饭回来就没休息过
回前面,是。
周瑞单手搭在膝盖上,面带憧憬地感慨道“我也好想进a班。”
赖羽冬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相信自己。”
“相信也没用。”周瑞苦笑一声,“这届竞争太激烈了,出道位砍到七个,a班还限制人数,怎么想都不可能轮到我,能进b班就不错了。”
“激烈”赖羽冬疑惑地偏过脑袋,他不太关注各大平台的选秀,因此不理解对方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历届选秀的出道位是九个或者十一个,有些节目的a班不限制人数,结果这次只有七个,估计前几名会追得很紧。”
“为什么少了”
“偶像行业不景气,练习生比粉丝还要多,再这样下去我看能做一档练习生给粉丝投票的节目。而且这是天空第一次做选秀节目,人数少更保险。”周瑞一本正经地分析完,赶紧补上一句,“我猜的。”
但听起来蛮有道理的。
诸如此类的科普环节,周瑞向一知半解的赖羽冬进行过很多次。
比如,曲忻程和发起人付函宇隶属同一个公司天空旗下的天华娱乐,导致他从参赛的小道消息传出来的那一刻就备受瞩目。
再比如,出道后的团体由天空占一定股份的肆嘉娱乐管理,也就是莫黎、林霄等人所属的公司。
尽管听了只是图一乐,对出道起不到任何帮助,但好歹能对现状有一个清醒的认知。
人家公司很牛,自己啥也不是。
赖羽冬yd公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