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平静又好激烈的样子,而且两个人还都用的敬称,更有那个禁忌感了。
你们仔细听,好像有很轻的啪啪声,是厉业霆在解裤带吗竖起我的精灵耳
里面对弈的两人不知弹幕的遐想。
“是我想多了吗”司姒顿了顿,将白子放好,才用很轻的声音问了一个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今天厉先生也戴衬衫夹了吗”
厉业霆缓缓抬眼看向只看棋局的司姒。
她也看向他,眼里像是有一片茫茫雪地,有种冰冷的美感“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
厉业霆绷紧。
她悠悠叹“位置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呢。”
她的神情仪态都禁欲到极致,让人无从判断,她是真的单纯觉得奇怪,还是意有所指。
无论因为什么,她冷然的声音都有比火还要炽烈的特性,引得人由里到外地发烫。
厉业霆没失态地向下看,检查她说得是不是真的,也没有心虚地遮掩,就这样看着她,喉结极慢地滚了一下,本就磁性的声音像揉了砂砾,更磨人耳廓
“司小姐。”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达成目的,那就请更高明,也更努力一些。”
“现在的这些计俩远不够让我为你改变原则。”
他说完,没有半点波澜地放下一枚黑子。
声音平静,肃杀之气都在榧木棋盘之上。
司姒没再看厉业霆,看着在杀意中缠绵的黑白棋子,抬起手腕,她就和她手里白色的玉石棋子一样,厮杀时,也清冷剔透。
指尖在棋子泛光的边缘划过,落下,淡淡地令白子绝处逢生。
厉业霆看着再次陷入僵局的黑白棋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心脏却像是坠进了冰湖,不绝望,反而欢愉昂扬,它又经历了许久没有的刺激战栗。
身体里的那股滚烫也更流窜,渗进了每条神经每根血管。
如果只是单纯找到了对手,他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但对手是她。
她的声音,她划过棋子的指尖,她身着旗袍娉婷袅袅的身段,和她令他紧张令他兴奋的下棋风格搅在一起,一寸寸蚕食了他的理智,让本该无情的厮杀变得旖旎靡靡。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司姒收手,站起身,看向坐在那里没动的厉业霆,“厉先生是不是还要再坐一会儿”
厉业霆抿起唇,没有说话,耳尖不知是透了阳光还是怎么,微微有些红,皱眉闭起眼。
冷漠如神的男人暗暗地消化着蓬勃疯狂的,欲色压抑不住地溢在他漂亮的眉眼间。
后半段,摄像终于找到了角度,能排到司姒和厉业霆是在下棋了,但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又变得时大时小,他们能听到的也断断续续,不过依旧影响不了他们热情
一开始看到他们是在下棋我是有点失望的,但越看越觉得不对,他俩下棋时气氛都拉丝了,真是好特别的张力,不用真的亲亲抱抱,就已经很涩了。
而且他们说的话,我不能全听清也听不太懂,但就是听得脸红心跳,感觉比听人家直接说情话还刺激。
合理怀疑他们两个怕节目不过审,就通过棋子你来我往,隐晦地doi。
厉业霆的助理们回来了,看到司姒竟然在里面,一个接一个地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