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司露怎么了怎么了我看不见,他手怎么了
私聊你胡说我没秃你居然没看见吗钟离的手上都是金黄色的额,纹路感觉有点像石头啊对了,就是有点像游戏里,他还是岩神时候的那种力量
司露看着秃秃的形容,好奇得不行,却不能睁眼自己看,只能默默憋着。
金色的纹路像他还是岩神时的那种力量
司露突然想到前天离开往生堂时,胡桃和她说的话。
“你知道的,他体内一向有些压抑的力量,平日里藏得很深。但昨晚回往生堂的时候,那气息哟,根本压都压不住”
钟离手上的玉石纹路,难道就是“力量压制不住”的体现
所以那天晚上,他果然是遭遇了什么吧
钟离的指尖还搭在司露的手腕上,正在给她把脉。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露的心理作用,在秃秃的描述下,她突然觉得这指尖的摩擦感也不太像人体的皮肤,更像是如玉石般温润细腻的触感
“你的同伴还好吗”秃秃“热心”地开口问。
钟离的指尖又搭了一会儿,而后摇头“脉象平稳,诊不出症状。”
司露她本来就是装晕,要真能诊出症状才出大问题。
秃秃想了想,开始给司露找补“我族常年居于地下,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们来自其他国度或许一时无法习惯此间地脉,导致生了急病”
那边钟离听到秃秃的形容,似乎愣了愣,“地下刚刚姑娘所言,此间名为白夜国”
“正是。”
钟离沉吟了一下,“如今是白历几年”
听了钟离的问题,秃秃也愣了。
白夜国的历史对于地面上的提瓦特民众而言,一向是禁忌中的禁忌,如今也就海祇岛的后裔还有记载,但没想到钟离开口就似乎十分熟悉这个国度一样,连他们的历法都能信口拈来。
真不愧是行走的提瓦特历史书呢,钟离先生。
秃秃答道“白历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说着她犹豫了一会儿,试探道“这位先生了解我族历法我族自两年前大日御舆落成后,才将国名更名为白夜,取永夜中亦有白日之意,白历的用法便是自那后才启用,先生竟知这等历法”
作为一个白夜国的大祭司,秃秃有这个“疑惑”是正常的。
钟离颔首,含糊道“曾阅览过片语记载,略知一二。”
说着他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未自我介绍“在下钟离,这位是我的同伴,司露小姐,还不知姑娘姓名”
“我乃现任白夜国大祭司,佩尔西斯。”
钟离微
笑“大祭司身居高位、兼济天下,容得在下这外乡人与同伴在此歇息,多谢。”
秃秃被岩神大人夸得有些心虚,下意识谦虚道,“哪有什么身居高位,不过是”
说罢怕自己露出什么不该说的,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在下对医术也略通一二,钟离先生的同伴,可有旧疾”
说着她坐到司露的床边,也装模作样地诊起脉来。
钟离似乎连沉吟也没有,斩钉截铁道,“身体康健,精神尚可”
司露这个停顿和问号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想说我脑子有病
秃秃也差点被这句“精神尚可”激得笑场,清了清嗓子,憋住笑声,又“把脉”了一会儿,这才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开口。
“似乎确实是地脉相冲之力”
说着她走到桌边,拿起纸笔,“此处石林间长有许多药草,其中或许有对症之药,我拟几幅药方,煎熬后给她服下,待过一日再看看。”
私聊司露住手我不要吃药
她还记得之前花花给她灌的中药,苦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在喝提瓦特大陆上的药了。
私聊你胡说我没秃不先开几张药方唬住他,让他去采药分掉点精力,万一被他识破怎么办让你喝药还能拖点时间,没准就能直接拖到明天请仙典仪了呢
司露知道秃秃说的是对的,但她还是拒绝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