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前就大致擦了一下身体,发丝上的水滴仍在“滴答滴答”地往下落,等走到会客厅门口时,身上的浴巾都湿了一片。
会客厅门口只有那个大个子摩托在守着她算是发现了,这只愚人众阴差阳错地成了花花的专属保镖,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守着的那种。
既然花花信任他,她也信任他。
司露撩了撩湿哒哒地贴在颈间的头发,贴得她有点难受。
“花花在里面吗”
摩托傻愣愣的目光中没有半丝旖色,仿佛面前不是一个正刚刚出浴的美少女,而是一块行走的五花肉。
也不太对,就算是看五花肉,他眼中至少也该露出几丝馋嘴的意思。
但对司露,他没有任何反应。
或者说,摩托对除了花花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情绪和反应。
这也是司露在另一重意义上很信任他的原因。
摩托傻愣愣地点点头“在。”
司露道了谢,推开门正要进去。
摩托伸了伸手像是想要拦她,“发发她”
他记得花花说,要在里面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所有人都要拦在门口不让进。
但是眼前这个白头发的人类,好像一直在花花口中的“所有人”之外。
除了她,还有蒙德的那个骑士,来到璃月后,好像又多了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人类。
他们好像,都不在花花说的,需要“防备”的人之中。
摩托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那他不拦住,也没关系的吧
司露就这么畅通无阻地裹着浴巾走了进去。
钟离今天是来新月轩谈合作的当然,是以往生堂客卿的身份。
虽然殡仪馆和酒店两者听上去没什么交集,但是里面的讲究可多了去了。
要出殡就得吃席吧要吃席就得有地方坐、有人烧菜吧
这不都是生意吗。
按钟离本人的口味来说,他就很喜欢新月轩老板娘的手艺。
所以在正式出任往生堂客卿之后,他便大笔一挥,将往生堂合作的“吃席合作方”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饭馆改成了新月轩。
至于费用嘛这从来就不在岩王爷的考虑范围内。
最初他和新月轩的闲花老板娘聊得很投机,又或者说,像他这样博古通今,上至天文地理下至菜谱口味都能聊上一二的人,没有人会与他不投机。
他正要将话题正式引向与往生堂合作吃席的时候,会客厅的门突然“吱嘎”一声开了。
人未至声先闻,钟离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何人,一个带着些慵懒与娇柔的声音已经从门口传了出来。
“我亲爱的花花哟,我可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湿身的,你连洗澡水都”
白色的身影转过正门口的屏风,幽幽出现在了面色各异的两人面前。
那个在钟离的记忆中十分特殊的少女浑身未着寸缕,只裹了一条薄薄的浴巾,赤着脚踩在地上,悠然出
现在了两人面前。
出水芙蓉般香艳异常的场景。
钟离脑中却陡然冒出了这个少女十分魔性的声音。
和男人贴贴。
他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
原来,连女人也不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