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虽说是做了两手准备,可他内心想倾向于秦江胜出的。
他不耐地蹙了蹙眉。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只得沉声道“第二局,秦彻胜。”
老侯爷喜不自胜地露出一抹笑来。
“我就知道,承儿不会输的”
秦沧阑“那你还把老五过继给承儿”
老侯爷轻咳一声“这、这不是承儿晕了嘛你也没反对呀”
苏承的进步,二老看在眼里。
但要说赢过秦江其实还是有些勉强。
今日的苏承是超常发挥,似乎心里憋了一团火,燃起了超乎寻常的斗志。
秦江恳请更换兵器。
景宣帝准了。
“我去趟茅房。”秦江对看守比武台的太监说。
苏承将大刀扛在肩上,不屑嗤道“怂蛋屎尿多”
秦江“”
秦江去茅房了,苏承也不好一人在比武台上干站着,他扛着大刀跳下来,走到苏小小面前,耍宝似的地问道“爹打得怎么样”
苏小小眸光清澈地看着他“爹很厉害。”
嘿,闺女夸一句,胜过别人夸一百句
苏承又充满了斗志
徐庆跟随秦江去了茅房。
确定四下无人。
秦江皱眉道“刺激苏承的记忆没用了你那日与苏承交手,他也是这样的力道吗”
“是。”徐庆道。
秦江冷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好加强防备”
徐庆道“我以为老爷看出来了。”
秦江无言以对。
论武学上的早已,他不如徐庆,徐庆看得出来的,他未必。
可他也不能承认不是
“还有一场。”秦江道。
三局两胜,他们各自赢了一局,第三局是关键。
“老爷。”徐庆自怀中掏出一个扳指递给他。
秦江不解地问道“这是”
徐庆将扳指戴在自己的拇指上,食指自下方一抵。
咻
一枚银针射出,铮的钉在了前方的大树上
徐庆将扳指取了下来“里面还剩两枚银针。”
秦江皱眉“你是让我在比武时对苏承用暗器”
徐庆道“又没说不让用。”
秦江犹豫“这”
徐庆解释道“暗器是无毒的,只是涂抹了一点蒙汗药,能让对方瞬间失去力气。另外,它能穿透盔甲。”
秦江又道“会不会胜之不武”
徐庆道“成王败寇。”
也是,比起胜之不武,输给苏承才是最丢脸的。
秦江接过玉扳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拇指上。
秦江如厕归来后,直接上了比武台。
苏承也打算过去了。
苏小小顿了顿,叫住他“爹”
小半刻钟后,铜锣敲响,第三局的比试正式开始。
秦江这回用的不是长枪,而是宝剑。
他发现苏承擅长近身攻击,而长枪在贴脸战中并不占据优势,长剑更利于克制苏承的大刀。
秦江的枪法是秦沧阑传授的,剑法则师承老侯爷。
以秦江的身体素质,更适合施展轻盈的长剑。
第二局没用长剑,一是他自觉用不着,二也是他希望用秦沧阑教授自己的武功来打败苏承。
可惜失策了。
秦江冷冷地看向对面的苏承“这一局,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
苏承嚣张地说道“老子用得着你给机会忘了是谁把你踹下去的”
秦江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