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心里有更要的事情求证,他转头看向苏承那与姑姑如出一辙的眉眼“你的玉佩是哪里来的”
苏承大大方方地说道“哦,我捡的。”
苏渊的眼底掠过一丝失望“在哪里捡的”
苏承道“不记得了,反正打记事起,我身上就有这块玉佩。”
这句话又让苏渊的眸子再次一亮“会不会不是你捡的”
苏承挠挠头“方才听你说,这玩意儿挺有来头的,不是我捡的,难道是我自己的吗不怕你笑话,我小时候就是个放牛的”
听到苏承放牛长大,不知为何,苏渊的心里忽然有些抽痛“你爹娘身在何处”
苏承道“我没爹娘。”
苏渊一愣。
苏小小解释道“三十年前闹灾荒,我爹是流落到这里的,关于儿时的事,他能记起来的很少。其实我也怀疑过这块玉佩就是我爹的,可是,方才你说它是御赐之物,那应该不是了。”
她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皇室扯上关系吧
苏渊忙道“它不是御赐之物,我刚刚是吓唬那家人的。”
呃,这么腹黑的吗
苏小小道“所以你刚刚是为了替我们解围”
苏渊当然不全是为了替小苏家解围,但是有些话,他现在还不能说。
他再一次看向苏承,“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生辰是哪一日吗”
田埂。
卫廷在帮老李头犁地。
老李头不慎闪了腰,卫廷路过,就过来帮了会儿忙。
他其实也不懂犁地,是他家驴子带着李家的牛犁的。
别说,犁得还挺正。
这会儿天色有些晚了,地里没有别的乡亲。
“大人”
尉迟修施展轻功过来。
卫廷将鞭子扔给他。
尉迟修皱眉“大人,我不是来犁地的”
卫廷淡道“现在是了。”
尉迟修“”
“大人,我是有事禀报”
“你最好是有正事。”
那些屁股痛、胸痛、不纯洁的破事,卫廷不想听。
尉迟修正色道“当然是正事大人,你的岳父又去劫了个人回来”
卫廷“什么叫又”
尉迟修自动跳过送命题“大人你猜他这回劫的是谁居然是苏渊大人你没猜错就是镇北侯府的那个苏渊”
卫廷神色一顿。
尉迟修道“大人属下去杀了他吧”
不能杀萧重华,好歹让他杀个苏渊啦
不然日子可真太无聊啦
他是一个杀手,杀手啊
“大人,杀吧不杀的话,一会儿被苏渊瞧见,你就暴露啦萧重华发现你,不往外声张,是想暗中除掉你,苏渊不一样,他会回京城告御状的”
卫廷若有所思。
尉迟修锲而不舍。
“大人,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如今应该在京城的胡国龙寺奉旨修行啊”
“虽说是带发修行,那也是修行啊”
“或者我应该叫大人,玄心和尚玄心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