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是大片一夜之间缀满了冰棱,童话般的冰雪世界,金色的光斑洒在他的影子上,柔软而耀眼。
泽尔修斯将自己打理的很干净,兽皮裤和双膝上的夹板都重新处理过了,一个变成了有规律的波浪形卷边,一个变成了和兽皮裤配套、用雪白羽毛做装饰的异域风腿饰。
他脊背挺得很直,高大的身躯将她的目光完全遮挡,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和烈阳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她苏落落有片刻的愣怔。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远古世界中一个狼狈到没有衣服穿的病秧子雌性,而是某位身着礼服、处于华丽殿堂中正在被求婚的公主殿下。
而泽尔修斯,就是那个朝她递出了浪漫誓约的骑士。
如果,他手里摊开的东西是钻戒,而不是她那两件质量很好、不可替代,现在却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碎布条的两件里衣的话。
苏落落“”
苏落落“”
她的里衣,为什么会变成破布条,不对,为什么泽尔修斯从那种地方掏出她变成破布条的里衣
因为太过于震惊,苏落落连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都没注意到。
求偶期的野兽十分心虚,脑海里却总是冒出许多邪恶的补偿计划。
高大的银发兽人眸光晦暗,身躯向前,轻握住了苏落落一截雪白的细腕。
那是一只遍布青筋的火热大手,五指生着一层薄茧。
苏落落一个激灵,看见他的俊脸缓缓靠近,最后停留在距离她唇瓣咫尺之间的地方,握着她手腕的大掌引诱着她从他的鲨鱼线轻轻往下。
“我、的。”
泽尔修斯气息喑哑,“赔”
指尖勾到了他兽皮裤的边缘,苏落落耳尖一烫,意识到他的意思,用力推了一把眼前的兽人,脸都快红透了。
什么叫把他的裤子赔给她啊,她才不要呢。
视线悄悄地扫了眼泽尔修斯十分坦诚和认真的俊脸,苏落落抽回了手,揪了揪衣摆,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泽尔修斯向来想要什么都直白的很,应该不会做出故意揉碎她的事,刚刚那和大流氓没什么区别的行为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心爱的小雌性脸颊变成了柔软的浅粉色,双唇因为紧张抿着,裹着被烈阳花烫成了一条一条的白色兽皮,柔软的像一捧惹人心痒的蒲公英。
长得齐整,却很想让人将它吹散,弄乱。
可是,他还要维持啾设,她醒来还没多久,也才刚刚有了他的蛋,现在就再次浇灌,会伤到她的身体。
安全屋的巫医说,下一次至少要等五天后,还有二三十个兽时。
苏落落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高冷正经的兽人,心里竟然还有一个浇灌倒计时,此刻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不用搬到安全屋也能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的方法
假装生气
他都把她珍贵的里衣弄坏了,先假装生个气,暂时不理他,晚上她做好兽皮被子以后分被窝睡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难道到时候他还能半夜耍流氓,掀开她的被子强行和她一起盖一床被子不成
泽尔修斯才不像那种性格。
苏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泽尔修斯冕下本质笨蛋落落,当即觉得就这么做。
“我生气了。”苏落落并不知道要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作精,只是努力瞪圆了眼睛,鼓起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