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来心说自己以前也学过一点经济学。虽然只是选修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信息轰炸,看过一些分析资本的文章。平时没想着,但是来了云州府和人接触之后,就想到了这些了。果然有些东西古今通用。
“不是学生想到。学生只是根据自己所看到的,来推理罢了。如今学生说的这些已经不是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而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大人,学生斗胆问一句,大人有多久没去了解百姓们的生活了”
孙知府闻言,顿时一愣。
有多久,他也不记得了。
以前刚当父母官的时候,他倒是经常在田间地头去和农人说话。了解民生。
但是如今成了知府,公务繁忙,哪里还有这个时间。
谢来见孙知府这样,顿时道,“大人,您修路的钱都是来自那些穷苦的底层百姓,但是富裕的确是垄断市场的大商户。”
“大人,学生言尽于此。”
谢来不想多说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不管是为了云州府的安定,还是为了老百姓,若是这孙知府还是无动于衷,谢来觉得这事儿他也不必劝说了。
他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信封来,递给孙大庆。“这是学生针对云州府如今的现状,作出的一点拙见。大人若是有心,可以看看。”然后给两人拱手,“学生告退。”
说着往外走去。
孙大庆赶紧追了出来,“谢兄,你就这么走了啊。不是说好了,要一起为我爹出谋划策吗”
谢来道,“孙兄,此事成功与否,要看的是孙大人的决心。若是没有决心,我说再好也没用。不如让知府大人再想想吧。”
“也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孙大庆也生气了。
谢兄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利害关系说的那么严重,竟然还是不下决心。难道真要出乱子吗
他只好亲自送谢来出门去。
看着谢来上了马车,才转身回自己书房录取。
孙知府正在发呆。
孙大庆道,“爹,你到底还犹豫什么啊。难道你还不信谢兄说的那些话”
“信,我就是信。所以我心中才有所顾虑。”此时没有外人,孙知府也露出了自己担忧的情绪。
“我未曾想到,商户壮大,竟然有这样的能耐。若真是和此人讲的一样,咱们若是轻易动这些人,云州府还能有这样的平静吗”孙知府犹豫了,因为他在这里的任期已经不多了。
平静了这些年,真要在最后的时候,弄出乱子来吗若是控制不住
孙大庆道,“爹,难道你不动它,它就是平静的吗表面平静,暗潮汹涌罢了。如果你不动,祸害遗留。日后要让多少百姓受罪你还能安心吗反正儿子如今是后悔的不得了,恨不得以死谢罪了。而且,谢兄不是有对策吗”他拿出了谢来放的信封。
“他与我说过一些,孩儿觉得很有道理。”
说着,从信封里拿出谢来写的东西打开,给孙知府看。
可谢来并没有写清楚,只是大致的写了几行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