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反倒给了傅斯恬做坏的余力。
等时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溃不成军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下,乌篷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上。夜风持续而徐缓地拂动着船篷,并不迅猛,却依旧在某一个瞬间,意外吹得船身轻晃、惊起一河涟漪。久久才停息。
傅斯恬又来了一回。
时懿几乎要受不住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傅斯恬弯下腰来吻她,松软的细发如瀑垂落,她柔了眼眸,对着她笑,灿若桃李,又纯又媚。
是从未见过的肆意、惑人。
时懿圈紧傅斯恬的肩背,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怀里脆弱地抖瑟。
傅斯恬抱着她,笨拙却温柔地吻她的脸侧、耳朵,安抚着她,餍足到灵魂好像都与她融在了一起。
时懿平复了下来,亲了亲傅斯恬肩膀的牙印,与傅斯恬面对面侧躺着,相视而笑,心柔似水。
还有点脸红心跳的羞。
她实在有点太快了
时懿强作从容,用性感慵懒的哑音调侃傅斯恬“江来来。”
傅斯恬柔声应“嗯”
又恢复了往常温顺纯良的模样。
时懿挑了挑眉,问“你是不是偷偷在自己身上练习了”
傅斯恬猝不及防,本来就红的耳根瞬间红得像是要滴血了。“我没有。”她又羞又好笑。
时懿似笑非笑,眼神怀疑。
傅斯恬抱住时懿,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撒娇。
时懿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了,正要继续逗她,突然听见她在她身前低柔地说“我真的没有。”
“时懿,我只是很想你,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爱你,取悦你,是像呼吸一样的本能。”
“你听过谁说,呼吸是需要练习的吗”
她只是在濒临窒息中。
更用力、更努力地呼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