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淮没忍住笑了笑,伸手扣住路诺斯的后脑勺低头亲了他一下,故意道:“你猜猜”
路诺斯要是能猜出来就不会着急了,坐在沙发扶手上,挑着眉看着陆矜淮,“你说不说”
“说”陆矜淮微微拖长了尾音,指尖轻轻拨弄路诺斯的喉结,随即向下滑过停留在雌虫的小腹处。
虽然陆矜淮再三强调穿着随意就行,但路诺斯仍然在细节上用了心。比如这条黑金色的皮带,陆矜淮还第一次见路诺斯系。
“咔哒”一声,陆矜淮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皮带扣。
路诺斯愣了下,按住了陆矜淮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正经:“说正事呢,你怎么”
“这不是正事吗”陆矜淮反问道。
“你不是想知道雌父刚才问了什么吗”
路诺斯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了,随即忽略了陆矜淮手上肆意的动作。
陆矜淮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这种徒增隔阂的事情就当泡沫一样化掉算了,有时候一些适当的小谎言也很重要。
陆矜淮眉眼间笑意渐浓,倾身膝盖挤到路诺斯的腿间,距离一下子缩近了许多,呼出的热气交融,陆矜淮笑了笑,指尖动作微微用力,“雌父说”
路诺斯本来双腿都有些发软,硬是被这句话激得提起了精神,“什么”
陆矜淮压低了声音,语气听起来半真半假,轻轻揉了揉路诺斯的小腹,“他问你的肚子有动静了吗”
路诺斯怔住,“你怎么说的”
陆矜淮一手撑坐沙发上,若有所思道:“我说快了”
路诺斯表情有些纠结,“可我们不是说不要虫崽吗”
他虽然不介意生崽,但很介意陆矜淮会被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如果说家里多几只崽会影响他和陆矜淮的相处,那路诺斯宁愿一辈子都不要。
陆矜淮心想路诺斯总是心血来潮地决定事情,说不定哪天又会改了想法。
“再说吧,这事不急。”陆矜淮低头亲吻路诺斯,唇舌相贴间,陆矜淮把路诺斯从沙发扶手上抱起,打算回卧室。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陆矜淮嫌客厅难打扫,所以一般都选择在卧室。但不同的是之前路诺斯到了这一步早已晕晕乎乎,而今天的路诺斯还是清醒状态。
路诺斯本来下意识环住陆矜淮的脖颈,随即反应什么,忽然挣着从陆矜淮身上跳了下来。
他腿其实还有些软,尾椎处还有酥麻的余韵,但路诺斯皱眉道:“应该我抱你,你抱的动我么”
陆矜淮不解地挑了下眉,“那我刚才抱的是狗”
路诺斯哼了声,“你力气小,不要逞强了。”
陆矜淮没忍住笑出声来,光比蛮力的话,他比不过路诺斯这个军雌。但他的力气也绝对说不上小,至少在日常生活中够用。
陆矜淮本来还顾虑着客厅不好打扫,现在也不想那么多了,搂着路诺斯坐在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路诺斯为了晚饭而精心选出来的衣服被陆矜淮一一脱下,但却坏心思地留了件白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肩头,要掉不掉的。
路诺斯被逼得眼眶有些发红,沙发狭窄,没有倚靠的东西让路诺斯格外腰酸,只能扶着陆矜淮的肩膀保持平衡。
“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