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诺斯身形微微一抖,这个条件让虫心动,不仅是他,可能没有雌虫能抵挡住这个诱惑。
路诺斯抿了抿唇,颤着手解开了作战服的扣子,小声道:“那亲一下。”
陆矜淮眼中笑意渐浓,“可以多亲几下。”
黑色的作战服上衣被脱掉,露出光裸的后背,腰身窄细,路诺斯作为军雌,后背上的皮肤并不光滑如玉,而是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路诺斯从来不会为这些伤痕而不好意思,因为这是代表军雌的荣誉,完美无瑕的皮肤并不会让军雌觉得骄傲。
陆矜淮的手指抚过路诺斯的后背,静静陈述道:“多了两道新伤。”
“路路,你还说你没有受伤。”
路路诺斯回头看了眼,可惜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后背,对于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伤,他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管这个。”路诺斯伸展出自己的虫翼,通体成银色,流光溢彩。雌虫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虫翼,在战场上可以变成最尖锐的武器,此时放软了免得伤到陆矜淮。
陆矜淮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翅翼的颜色和路诺斯头发的颜色很像,全都是很漂亮的银色。受伤的地方是虫翼的尾部,像是被尖锐的利器划过,露出淡淡的嫩红。
“路路的翅翼真漂亮。”陆矜淮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
路诺斯手撑着桌子,骨节分明的指骨绷起,声音有些难耐地沙哑:“q亲。”
陆矜淮遵守承诺低头吻上了翅翼,翅翼的触感很奇妙,并不完全类似于皮肤的感觉,反倒是冰冰凉凉的,带着些硬感。
路诺斯的翅翼很听话,被亲的时候会微微颤动,摇起轻微的幅度。陆矜淮摸着可爱的骨翼,没忍住用牙轻轻咬了一口。
路诺斯低低闷哼出声,攥住桌角的手微微收紧,手背上显露出青筋,似乎在忍受着煎熬。
陆矜淮咬的一口算不上疼,虫翼没有那么脆弱。只是路诺斯一直以为虫翼是没有感觉的部位,因为就算受再严重的伤,虫翼永远都好得最快而且痛觉不敏感。
作战服一套全是黑色,上衣在桌子旁边叠好放着,而穿在路诺斯身上的裤子已然颜色深了几分,像是浸湿之后的颜色。
虫翼上的伤对于路诺斯来说不算严重,也不习惯包扎翅翼的感觉,陆矜淮便只给伤口消了个毒。
等到路诺斯最后把虫翼收回去的时候,翅翼尾根处已经被揉得通红。被雄虫喜欢虫翼是一件令虫开心的事情,即使路诺斯不太适应被除自己以外的虫触碰虫翼,但也不可否认刚才的感觉极为舒适。
陆矜淮重新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路诺斯换上,全程路诺斯就像是一只懒虫,除了动动手动动腿之外,全然没有其他力气。
路诺斯懒洋洋地靠在陆矜淮的腿上,“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结果让陆矜淮有些意外,“都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善后工作由别的军雌处理。”路诺斯掰着陆矜淮的手指,和他讲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多亏了当地的一只雌虫,他很了解星兽的弱点。”路诺斯最后说道。
这句话让陆矜淮想到了什么,“是一只棕色头发的亚雌吗”
“是”路诺斯说到一半,然后倏地坐起,“你怎么知道”
陆矜淮顺毛摸了摸路诺斯,“我可能在营地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