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夜竟然不以为意，“我并非不识好歹之人，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不行的话我也可以签个灵魂契约瞧瞧。”
商惟要素察觉，“你有病吧”
终夜无所谓，“你都能，我为什么不能”
“让你洗个碗她都会帮你说话，你得罪她成那样，她都没把你当消耗品用，契不契约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但能让她完全信任我。”
她看了眼商惟，呵呵一笑，“而且还能继续骂她。”
商惟不就是吗
仗着契约签订，怎么嘲讽虞瑜都不会多想。
换成她，她敢吗
虞瑜能不多想
她不多想她那些前辈能不多想
这些人里，好像也就她看起来比较危险了。
虽然虞瑜未必觉得，但终夜自己门清。
她是真的觉得签了也不错。
毕竟虞瑜对商惟的好坏，她看在眼里了。
商惟狗命都是虞瑜救的。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虞瑜显然是可靠的。
就算她识人不清，法环那些人能识人不清吗
队长能识人不清吗
包括商惟这个狗东西，她心里没数吗
真若是浅青之流，商惟敢把契约转过去吗
她敢吗
商惟是没想到，这都有人卷，她不敢置信，“你疯掉了你以为契约不要钱是不是”
“我那份还是净化部大佬给的，你去哪弄契约”
终夜一愣，“难道不是记住就能签吗”
“呸，那种程度的契约，是我能记住的吗”
终夜“反正我就这态度。”
商惟又和她相看两相厌，齐齐冷哼，转头不屑。
子书干笑，“倒也不必如此”
太卷了。
她都有点扛不住。
争着签灵魂契约，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78看着，完全看不懂她们在干嘛。
她看向子书，忧心道，“公爵怎么办”
“狼狼对我们挺好的，”78道，“她还经常安慰我们不要因为不是施法者，就对虞瑜疏隙，虞瑜的压力比我们想象的重很多。”
“现在我们都跑了，狼狼会不会伤心”
子书“谁说我们跑了”
“可”
子书眼神深邃，“你还记得虞瑜之前说过的话吗”
78懵逼，“什么话”
向秦也好奇，“什么话”
子书“她判断玩家不受控制，会自行成为施法者，那么，银月人呢”
“啊”
子书“你觉得到时候法环会做出什么应对之策”
会让银月人一起学习法术，抵御玩家的冲击。
如果法环真的压制蓝星的危机，那么蓝星庞大的人口，银月本身的人口必须做出结构性改变
比如放开法术的限制，让法术走入千家万户。
这是虞瑜忍下没说的话。
殊途几乎瞬间得出结论，但她不是喜欢表现的人，她也看出的子书的想法，但只静静看着。
向秦茫然，“我们不知道虞瑜说了什么。”
78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对向秦，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向秦跟殊途有点像，只做不说，但人很可靠，细节见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