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威胁,所以燕风遥才任由那三人捡起灵器离开。
“哦。”
这件事就翻过去,无人再说。
山洞外的一家人的确是想把知珞二人要去找斩仙阁的消息卖掉。
但是他们一不知姓名,二不知那两人身份,作为普通人,他们分不清魔修和修士的区别,理所当然地将知珞认成魔修。
男人扣了扣自己的手心,焦虑不安。
他还以为这斩仙阁的人死去,阁里的人会替同伴讨回公道,或者说愤怒于那两人的冒犯,但斩仙阁底层的线人却摆了摆手“去去去,别在这里碍眼。死就死了,阁里的人时不时死一个,等那些个头高的人死了再说吧。”
男人也不管那死去的人会不会有人替他报仇了,讪笑着继续说“那我们了那两人的消息,老爷总该给我们一些吃的用的或者报酬吧。”
女人帮腔“是啊老爷,可怜可怜我们。”
男孩怯懦地躲在父母身后,身体瘦弱,眼神警惕。
最终那线人还是甩给他们食物,比他们供奉给知珞的好千万倍,起码是松软的。
一家人欢欢喜喜离开,线人走进屋,心里反倒是想近来也没什么事务需要禀告,保不准兽台的阁里人以为他没有认真工作,把他给忘了。
想着,线人还是将这件事混杂着其他小事一同写进信里,凑字数。
很快,那封信被风尘仆仆的赶路人送到兽台的一个书生打扮的魔修手里,那书生随便看了两眼,就和往常一样,把信封压在堆积的杂物下。
每日都有那么多魔修赶来,寻找斩仙阁,妄图在斩仙阁获得一席之地,他都习惯了。
这次也毫不例外。
只是些好高骛远的杂碎罢了。
清晨。
兽台如同一个铁桶,被一望无际的高墙围堵,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通道,迎接八方来客。
一些打扮洁净高贵的人会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进入,众星拱月。
更多的则是行色匆匆的在兽台做工的人,进进出出,还有那些小有富贵,和狐朋狗友笑着找乐子的人走入。
在兽台百米远的灌木丛中,就有一对男女颠鸾倒凤,滚作一团,这在魔界并不少见,在他们滚来滚去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一人被杀后的残缺肉块,粘在男人与女人光裸的脊背、手臂,滑落,留下一连串斑驳血痕。
这会让他们感到更刺激。
男人啐了一口,兴奋道“就凭那小子还想跟着我一起去兽
台。要不是我爹,我早在他被生下来的时候就掐死他,煮熟了怎么样躺在那人肉上的感觉如何”
女人喘息着,闻言发出欢快的笑声,嗔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真狠心,那可是你弟弟。”
“谁让钱财只够两个人用呢我一个,你一个,他不就多余了”
二人很快就不提那死人,沉浸于快活之事。
他们所处的地方只有他们这里有一棵巨大的树,虽然叶子不多,但还能遮挡几分。
所以,当两个不速之客突然悄无声息地落地时,那躺着的、先看见的女人惊了一瞬。
来者是一个一尘不染的少女,她面无表情,对他们视若无物,遥望兽台大门。
她身后的少年抱着红缨长枪,倒是轻飘飘瞥向赤裸的男女,无甚情绪。
“”就算是魔界人也不会对路边的男女苟且视作无物。
那女人被男人挡住,但是头部没有,看见了他的眼神,悚然一愣,然后狠拍男人的肩膀。
“怎么了”男人还未说完,就瞥见蓝白衣裙的少女,吓得滚下来向后退,“你、你们是什么人”
女人也连忙抓起一旁的衣服急匆匆穿上,以免耽搁逃命。
然而这两人还是将他们无视个彻底,少女甚至自顾自开口。
知珞“这里就是兽台”
燕风遥上前一步“对,兽台还有一个名字,叫天开台。”
“直接进去”
“天开台比一般的地方严格一些,我们要么交钱,要么就需要一人一块资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