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鬼这样的话,应该叫新修治才对吧。”禅院甚尔难得白天回本丸,跟几振刀交流了一下信息,就知道了本丸里又多了一个小孩的事情。
并且从大家的口中得知了那个小鬼的名字太宰治,说是改过的,之前不叫这个,是叫津岛修治的。
十五岁的少年人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加上不久之前刚刚知道了世界的真相,自己的未来,想开之后就更加无所畏惧了。
“主公的姓氏可不是新,不过代号也跟真名没有什么差别了。”烛台切光忠说着话,将刚刚切好的一盘子蜜瓜往黑发少年面前一推,随后就开始收拾起刀具来,“况且那个孩子有自己的想法,甚尔如果也有想法的话,自己改名也不是不行。”
“改成什么”禅院甚尔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忽然露出一抹笑来,“改不改也都那个样子,比起其他的,之后那个家伙过来了的话,也知道了这些事情,想来会很有趣。”
他说的话模模糊糊的,烛台切光忠却是听懂了,“你说的是五条悟吧,不过那个孩子也还没有过来,很多事情也是说不准。”
禅院甚尔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端起了果盘,径自就往外面走。
烛台切光忠看着他的背影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禅院甚尔单手端着果盘从食堂里出来,然后就沿着最中心的一条路一直往里走,一路上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付丧神,见到面也都是打打招呼,他也没多停留,一路走就到了天守阁。
一楼的一间和室内,一个坐在桌子上首淡定喝茶的,一个跪坐在一边不说话的,一堆围着桌子在咬笔杆子的。
刚刚他跟烛台切谈论的小孩也在其中,矮桌的高度对小孩子来说正好,他一脸沉默地在一本本子上写写画画,旁边的橘色头发的小孩子也皱着眉,扒拉着本子认真地动这铅笔。
另一边的两个孩子,金发的那个下笔速度倒是快,另一个褐色头发的也做出了沉思的模样。
对禅院甚尔的到来最快有所反应的也就是淡定喝着茶的新竹了,“甚尔。”
禅院甚尔将切好的蜜瓜的果盘放到这人面前,自己则是不客气的在人身边随意地盘腿坐了下去,“烛台切给你切的果盘。”
“那也要谢谢你一路端过来了。”新竹无奈的笑了笑,“今天没有去那里吗”
“本丸里多了个孩子,我总是要过来看一看的。”黑发少年的目光在在场的小孩们身上扫过,忽的笑出了声,“之前就说过了,我跟黑泽就算了,这么小的,还这么多算怎么回事”
中原中也跟禅院甚尔见过几次面,不过说话都不多,只是原本想要打招呼,却因为此刻对方正在跟新竹说话而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小孩又抿了下嘴唇,只得重新低下去头去写起了自己的五十音。
现在名为太宰治的孩子手下的笔都停了停,但是很快又再次写了起来。
新竹更无奈了,“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你就是为了说这个的”
“啧。”禅院甚尔收敛笑容,“髭切跟笑面,他们在那边活动地太过招摇了,就算是禅院家,也已经准备有所动作了,虽说他们都很强,但是要是被恶心的玩意沾染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新竹知道这是在说现世的事情,“他们都有分寸的。”青年顿了顿,“我会向他们转达甚尔的关心的。”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呵。”
然后这人就气呼呼的爬起来走了。
降谷零看着这个少年高大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半晌之后才有些迟疑地开口,“这个,是不是那个姓禅院的大哥哥啊”
新竹点头,“是的,你的房间在他的隔壁,正式见到面了,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