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那是那是工作这个女人和我只是工作关系”
九重澄子没有说话。她用一种鄙夷而决绝的目光注视着他。
九重彦人在这目光下几乎是在被架在火堆上烤他鬓边滚下几滴汗水,比起羞耻,愤怒的恨意抢先霸占了他的理智。
“还不是你一直不关心我你知不知道我工作有多辛苦知不知道这房子,你们用的东西,吃的东西都是我辛苦赚来的谁都能来指责我,只有你不能”
“你”九重澄子此时从心底涌出一股可悲又可笑的情绪。她仿佛从穹顶俯瞰这一幕荒诞搞笑的剧目,她责问着自己的内心这就是你当初发誓要一生相爱相守的人。
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次自己安慰自己,自己为他开脱。
太阳穴隐隐刺痛,而九重彦人的大声高喊让这痛苦更加炽烈。
她闭了下眼睛,身体无力的晃动了片刻。
“离婚吧。”她说,“离婚吧,我们。”
九重彦人说了半截的话堵在喉头。
他愣住了。他发现不管何时,他从未想过和澄子离婚的这个选择。甚至于在高野琴的床上温存的时候,他也从未想过这事,对情妇敷衍了事。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艰难的开口,哀求的看向她的眼睛。
那双他爱着的浅棕色眼睛一片哀痛,但更多的则是决绝认真。
她是认真的。
他突然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但是这怎么能行。
“不行。”他拒绝,“你是我的妻子。”
“你在说什么”九重澄子看疯子似的望着他。
他把她当做什么
九重彦人大步大步朝自己的妻子走去。他曾是运动员,即使现在退役,成年男人的力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太过悬殊。
他的妻子尖叫着,大骂着,慌乱地抓住身边的随便什么东西朝他扔来,试图阻挡他的脚步。
他冷冷笑着,死死瞪着她。她扔过来的枕头砸在他的胳膊上;杯子直直朝着他的脑袋摔来,被他歪着头躲过;可爱的缩在蛋壳里的幼鹰的摆件落在他脚边各种零零碎碎的东西只拖延了他片刻时间。
九重澄子尖叫着救命被他按在沙发上,原本整洁的衣服被弄的皱皱巴巴,泪水鼻涕糊了满脸,狼狈到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却无法从男人强硬的桎梏中逃脱。
九重彦人死死按着她柔软的身躯,他竟然陶醉于她不痛不痒的抗拒。
他把她当做什么
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