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这个时候看起来并不好。
作为一名杀手,琴酒能很快的判断一个人的伤势。
从雨野初鹿回国到现在,被他保护的足够好的家伙,现在狼狈到令人不可直视的地步。
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尤其是手腕还有肩膀的位置。
上次受伤的位置再填新伤。
在雨野初鹿柔软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异常的刺眼。
在手术刀落地的时候,日谷直树迅速往旁边爬去。
就是爬。
日谷直树发现他跟雨野初鹿之间根本不是什么猫抓老鼠的游戏,被当成老鼠的,从头到尾都是他。
他对准了面前的人又一次举起了手上的木棍。
琴酒缓缓的抬眼。
他的视线率先落在了木棍上。
那鲜红刺眼的鲜血是来自于雨野初鹿的。
几乎是霎那间,日谷直树就直面了琴酒的杀意。
那铺天盖地,如同钢刺一般的威压瞬间席卷了日谷直树的身上。
“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生气了,你真的很有本事。”
琴酒的声音不缓不慢的在整个空间内响起,他抬起礼帽。
“我们的时间不多。做好准备了吗”
做什么准备
日谷直树不知道。
马上他直面的将是地狱。
五分钟之后,琴酒怀抱着雨野初鹿缓缓的走出了那栋房子。
雨野初鹿窝在他的怀里,安
安静静。
“贝尔摩德。”
琴酒说“我需要你做一些后续的工作。”
琴酒从来都不会请求,他只是简单的在下达命令。
即使是在面对同级。
贝尔摩德坐在主驾驶的位置,她的视线落在了琴酒的怀里。
她那可爱的小先生现在正瑟缩着。
因为发烧,他甚至还在不断的颤抖。
说实话,这也点燃了她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还在里面”
“还在。”
贝尔摩德说“他不会好过的,在警察那边断案之前,他就会死于非命。”
“不。”,琴酒将雨野初鹿放在副驾驶的位置“我说了,那对他来讲太简单了。”
贝尔摩德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建议“监狱里面有些我们的人。”
琴酒拉了一下自己的礼帽“给他进行短暂的包扎,再把他送回去,注意时间,别让条子发现了你。”
“送回去”
“那边对于雨野初鹿的关注程度,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雨野初鹿跟我们之间的关系。”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啊,要是小先生醒来之后没有看到你,可能会伤心的。”
“他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子了。”琴酒伸出手来。
即使他的嘴上的话足够的硬,但手上的动作却很注意的将雨野初鹿伤口那块的布料整理了一下。
“你要去哪”贝尔摩德问道。
“这就不是你应该问的事情了。”琴酒冷漠回应。
“日谷直树那边”
琴酒勾起唇,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他不会说出去一个字的。”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没有再回话。
而松田阵平直面了什么叫做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在他们来的这个过程中,日谷直树就像是疯了一般,整个人神经都不太正常了。
十分钟前
目暮十二双手打了个手势,随后握紧了配枪。
门被撬干撬开,发出了如同悲鸣一般的吱嘎声。
他们在每一层都设下了布控,保准这里不会有任何人从包围圈里跑出去。
“侦探还在他的手上,所有人注意人质的位置。”
门被推开了。
原先拴在门上的锁被刚才琴酒踹开之后,变成了一块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