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位神父已经将你的事情全部告知我,他将您委托给了我。”
“可他说没有办法帮我我以为”
“人只能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我跟他不一样,作为上帝的神使,我的能力远超乎你的想象,山古夫人。”
贝尔摩德念到了这里,停顿了下来。
她能从字里行间里面发现雨野初鹿的自信,那种自信闪烁着漂亮的光芒,吸引了贝尔摩德。
她正想对此进行一番夸奖,因为雨野初鹿很喜欢这些夸张的赞美。
贝尔摩德正张嘴想低语,就看到了无所不知的顾问吃了一勺冰激凌后,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这种反差让贝尔摩德成功的将话头吞回了肚子里。
“继续写吧,文字比语言更加真实。”
在贝尔摩德话音落下的时候,雨野初鹿将信纸推了回去,上面有一行看起来早就写好的话,因为笔迹干了。
为什么不找警察帮忙
我试过了,没有人相信我。
那些警察会在我报完警之后告知我的丈夫,最后会有一张我的精神有问题的报告书呈现,说我是自残,并且有妄想症。
雨野初鹿捂着腮帮子,眼睛却盯着那张纸上的精神有问题上。
他的眨眼频率开始变得迟缓,一只腿翘起放在了另一只腿上,连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指都微微的曲起。
雨野初鹿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优雅,贝尔摩德却从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明显雨野初鹿对于这一点感兴趣了。
威胁永远不会仅仅是威胁,那是潜在的危险因子,就像是影子,阴影无处不在。
看着那行字,山古美兴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昨天因为防御而拉伤的胳膊酸痛难忍。
“神父,这是圣经哪一段”山古美兴没想起这一段。
“滴滴滴”打字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山古美兴这一次没有感到丝毫的不满。
“这不是圣经里的话,这是你心里的话。”贝尔摩德读这一句的时候语调上扬。
“抱歉”山古美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了,文字和特定情境下的语调会体现一个人的内心,你刚才写的话和刚才聊天的语气,都足以证明你的焦急,就像是”
贝尔摩德看着后面的那段话。
就比如贝尔摩德女士现在很想下班,觉得跟在我旁边当个传话筒,不如去跟上次那个喜欢画画的研究员讨论生命的起源。
“像是什么”山古美兴打了个寒颤。
“没什么。”贝尔摩德挑眉,但她伸出手来夺走了小顾问面前的冰激凌。
紧接着她的衣袖就被抓住了,力道很轻的拽了拽,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贝尔摩德的手指在上面敲打着,然后将手机还给了雨野初鹿。
吃太多可不好,这是来自于你亲自选择的中间人的提醒。
雨野初鹿瞪大了眼睛,失去了冰激凌的他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的牙龈还因为肿胀而牵扯到太阳穴也跟着疼了起来。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揉着太阳穴,但是效果微乎甚微。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按在了雨野初鹿的太阳穴上。
那是雨野初鹿的命脉,这让雨野初鹿不适的皱起眉来。
那双柔软的手并不作怪,很快用关节轻轻的开始在上面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