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她当猴子耍,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你最好藏得再严实些,不然,让我逮到的话,呵,她冷冷一笑,纯黑的眼眸中,透出冲天的杀气和隐隐血色。
本来在黑暗大陆混了那么久,她就烦的很,还给她安排了这么一个恶鬼的身份,让她想吃点好吃的都不行,这不是正好撞她枪口上了吗
就在这森森的怨念中,见月修习念技与剑法也越发认真,几乎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或者说,这种进步的速度,已经不能用修习来形容了,更像是在慢慢捡起本身已会的,却被遗忘的东西,不过数日间,念线便能分离出数百根,剑技更是达到了一个瓶颈。
收刀归鞘,见月隐有所感,即使再练习
下去,她的剑技短时间内暂时也不会再进步,但是潜意识告诉她,她似乎遗忘了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与让她真正发挥出百分百实力,息息相关的东西。
是什么呢她紧皱眉头,一遍又一遍回忆着自己习剑的过程。
鬼的身份还是带给了她许多的不便,她不能在白日里现身,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出去寻找线索,只能被困宥于这小小的宅院之中,却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
继国严胜自从第一天见面后,便不知所踪,这傻子大概还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无法自拔,去查她变为鬼之事了。
唉,见月叹了口气,带这点小得意地扬起了头,还是得靠她啊,这个家没有我早散了
总而言之,要想要尽快脱离这出闹剧,就不能单纯呆在这儿坐以待毙,要出去主动寻找线索。
打定主意,见月找出了纸和笔,将自己的猜测和打算都写了上去,便收拾好了东西,大摇大摆地出了这处位于人烟稀少处的宅邸。
无限城。
精致的怀表在昏黄的灯光下沉默而规律地走动着,“滴答滴答”的机械声在一片寂静的无限城中,显得格外响亮。
当时针和分针一同指向十二点之际,一只骨肉匀称的手,慢条斯理地将表盖合上,任凭沉闷的表针走动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响。
“下弦们出发了吗”
玩弄着手中做工精美的怀表,欣赏着黄铜色的表链在指尖温顺缠绕,鬼舞辻无惨满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琵琶声一响,恭敬地跪坐在幕帘之后的鸣女,便出现在了他的下方。
“回禀大人,已经将他们送去无限列车号了,现已成功进入梦中,随时准备围剿鬼杀队之人。”
话音刚落,鬼舞辻无惨忽然站了起来,冷冷注视着下首的鸣女,又似是透过她注视着某个人。
“重要的不是那群废物,我只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