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很大,同时伴随的还有徐乔痛苦的低哼。她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可发疼的伤口和侵略仍不住吞噬着理智。
徐乔晕过去好几次,醒来又是新一轮的虐待。
蒙在脸上的眼罩始终没被摘下,除了动作外,歹徒的话很少,她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种绝望经历了多久,如今支撑着她的只有那微弱又渺小的,对生的渴望。
徐乔的身体面临着干涸,除了偶尔的水外,这些天她米粒未尽。她麻木了,甚至感觉不到伤口的疼。
她快死了。
歹徒喜欢听古典乐,小房里古老的唱片机一直没有停止工作,就连在玩弄她时都没有关闭过一次。
浑噩中,食物的香气飘到鼻尖,徐乔被刺激的动了下头。
“张嘴。”
徐乔像极了一副饿殍,张嘴疯狂吞咽着他不住送过来的食物,就连品尝都没有的一口下咽。
“好吃么”他的问话带上抹微不觉察的戏弄。
徐乔舔去嘴边残留的食物残渣,呆滞点了点头。
歹徒摸上徐乔细长的手指,慢条斯理,揉捏把玩。
他语调缓缓“我相信,你会比她好吃。”说着,低头含住徐乔手指狠狠一咬。
痛苦的尖叫破嗓而出。
徐乔思绪震颤,胃部发紧,她没控制住,弯腰呕吐出来。
歹徒很满意徐乔的反应,笑意中带着恶作剧后的愉悦“逗你的。”
他哼着歌收拾干净地上狼藉,退离房屋。
徐乔虚弱靠着椅子上喘息,她睫毛轻轻抖了抖,咬紧牙关,力气全部放在双手上,最后慢慢使力,将手掌从紧捆的钢丝圈里抽离。
疼
钢丝像是薄薄的刀片,每抽动一下,皮肉都会被脱离一分。
徐乔胸前剧烈起伏,疼出汗水,疼出眼泪,疼的五脏肺腑都积压作痛。
她不敢发出响动,闭上眼深喘几口,最后憋了口气将左手用力向外拉。
傅行止
徐乔眼泪再掉。
她要活着回去。
和他结婚。
嘶啦
徐乔单手抽了出来,血肉黏连,模糊成一团。
松开禁锢后,徐乔立马摘下了眼前的黑布。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光,徐乔不敢完全睁眼,只是将一只眼眯成一条小缝,透过窄小模糊的视野,她看到旁边的桌上放着各种手术道具。
徐乔手臂伸长,随便摸索到一把刀,用刀面撑开左手腕上的钢丝圈,小心翼翼将手抽离;她不敢耽误,又弯腰解开了腿腕上的禁锢。
这是徐乔距离生门最近的一次。
她激动恐慌,心脏要从胸膛跳离而出,徐乔握刀起身,结果下一秒就重重摔倒在地上。
徐乔闷哼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丝毫。
哒哒哒。
脚步声在动。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