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红正在嗑瓜子,问“什么事”
“明天是攸晴生日。”林唯一说,“明天晚上,我想把餐厅包个场。”
俞红咯咯笑“这么隆重要表白啊”
“不是。”林唯一摸摸鼻子,“让美娥姐、松哥、果果、杨老师、方大哥、小张、小霍啊,还有你和谭苏,你们都来吃饭,我从外边请了厨师团队,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长领衔,请你们吃顿好的。”
俞红眼睛一亮“我能直播吗”
林唯一“”
与此同时,在距离彦城一千多公里外的一个北方村庄,发生了一件叫留守村民吓破胆的事。
因着经济发展的趋势,这个背靠大山的小村庄里,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只留下一些老人和小孩,到了夜间,村子里很多空着的房屋都漆黑一片,很少有人出来溜达。
老胡头睡得早,入睡前准备去外头放个水,顺便看看庄稼地。村民们说这几天好像有动物下山,地里种的瓜果蔬菜被挖了几样,还有人说村口那个垃圾房也有被动物翻过的痕迹。
老胡头不怕野生动物,知道它们下山就是来找吃的。
村里路灯很少,老胡头穿着一件破洞白背心,嘴里叼着烟,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摸黑往外走。
他走到田边,正要放水时,有个身影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直往他身上扑,吓得老胡头差点魂飞魄散,当场就尿了裤子。
那影子也吓坏了,撒腿就跑,有手有脚,赫然是个人
夜色中,老胡头隐约看到那家伙怀里抱着瓜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尿湿了的裤子,一边追,一边扯着嗓子大叫“抓贼啊抓贼啊有贼偷庄稼啦”
被“动物”骚扰了好几天的村民们听到喊声,纷纷穿着拖鞋,抓起工具往外跑,那影子被人围追堵截,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没跑多久就被人追上了。
几个老汉合力把他摁到地上,对方疯狂挣扎,嗷嗷惨叫,有人打开手电筒对着他照。待看清这人的模样,大家都吓了一跳。
那是个年轻男人,体型精瘦,鼻青脸肿,头发脏得结缕,衣服破破烂烂,从头到脚都是泥巴,脖子和手臂上还有几道颇深的伤口,都溃烂流脓了,血水脓水糊得到处都是,像是受过什么酷刑,看一眼就能叫人心肝乱颤。
“是我们打成这样的吗”有个老汉看看自己手里的擀面杖,不敢相信己方势力居然如此强盛。
“不可能”老胡头指着那人的身体说,“他这是老伤,这儿,还有这儿,都结痂了,这些伤是新的,这几天才搞出来的。”
那人抱着脑袋蜷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老胡头上去拍拍他的胳膊,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那人只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不管老汉们问什么,就是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