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软得根本连坐也坐不住,她被按着陷入了床铺之间,承受着她撩起的天火,也在沸腾的热烈之中,化为一滩春水。
她和师无射之间,拥有太多身魂契合的记忆,她无比娴熟地挑开了魔尊的衣袍,手掌攀上他挺阔的背脊,如山峦般雄厚的身前。
而后再似林间穿梭的小蛇,一路窸窸窣窣钻向树丛。
魔尊猛地睁眼,眼中惊愕几乎要溢出来,而后便是隐忍得青筋再起,咬牙道“你想死”
“不想。”花朝被亲得声音发飘,整个人像个爬树的猴子,攀在魔尊身上,后背几乎离开了被辱,吊在他身上,抓着他不肯放,双腿绞着他的腰身。
“不进去。”
花朝红着脸,像一块正在融化的糖糕,黏糊糊地说,“我帮你嘛。”
“什么”堂堂魔尊,虽是天魔,却二百年刚刚成年,别说花样,亲吻都是不小心看其他的魔才知道的。
“我教你嘛。一会儿你再帮我。”
花朝到处布置弄的花边床幔,第一次落了下来,隔绝了石床上的一切。
黑球中途来了几次,听到把它从地底救回来的新主人好像被欺负了,叫得很惨,想要找那个把它抓起来的可怕坏蛋拼命。
但是钻了几次床幔都失败了,被结界拦住,只好徒劳地挠了挠,又飞起来蹬了一脚,气鼓鼓跑了。
第二天早上,花朝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魔尊不见了。
她起身随便把衣服拢了一下,松垮垮地到处找了一圈,发现魔渊的结界被触动过,站在后殿呢喃“去魔渊了”
黑球跑过来,冲着花朝娇声叫唤。
花朝弯腰抱它,发现自己的手上,缠着布巾,那被魔气灼烧的皮肉她自己很快就能恢复,但是故意没恢复,她现在也感觉不到疼了。
她挑眉,笑了。
虽然刚亲近完就跑了,但是还知道给她处理伤处,啧啧。
会害羞的师无射也挺好玩的。
尤其是他昨天又震惊又难耐,想拒绝又沉迷的样子,那双眼眯起来,狐媚得厉害,帮她的时候,全身红得要滴血了一样,花朝想想就觉得好玩极了。
她昨天差点没忍住,魔尊不愧是个狐狸精。
她抱着黑球回到殿里,把它扔在床上,扑上去一顿连吸带揉。
她无所事事地在殿中,想着魔尊肯定晚上就回来了。
但是她等了整整四天,她都要忍不住下去魔渊找他了,怀疑他是搞完就想不认账了,他才总算回来了。
他带回了魔种。
一颗纯净得透着些许金光的魔种。
这必须是修炼了成千上万年的魔兽身体里面,才会有的,不光吸取了魔渊的魔气,也吸取了天地精气的魔种。
但是那样的魔兽,从天地孕生而来,几乎是无法杀死的。
花朝看着这魔种,心神被摄住一样,片刻心脏后疯狂跳了起来。
一群小鹿,快要在她心里撞死了。
师无射还是那样,无论怎样的情况下,都会让她体会到,什么才是真的感情,什么叫做赤诚。
魔尊身上受了伤,骨甲碎了一半,面上都是狼藉的血痕,侧颈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他把魔种递到花朝面前。
对花朝道“我们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