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男人之间四大铁,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脏、嫖过娼。
各种各样的洗浴按摩分布在泰国各地,但需要当地人带领,因为这些场所大都分散在比较偏僻和隐秘的地方,外地人是找不到的。
譬如“泡泡浴”就是一种最具特色的泰式洗浴按摩。
郑友谊带着王梓轩到了一间高端的会所,进了“玻璃缸”。
“玻璃缸”就是有单向玻璃隔断的房间,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按摩师,而按摩师看不到客人。
“大哥,挑一个,这里提供从演员到学生妹、模特到白领丽人,但需要提前预约,价格不菲,不对一般人开放,一条龙享受呀!”
郑友谊请王梓轩挑选中意的女按摩师。
王梓轩哭笑不得,这是一条龙难受!
“玻璃缸”内的女按摩师大都穿着低胸紧身的齐B超短裙,胸前挂着号牌,在经过精心配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娇媚动人。
盛情难却,王梓轩还指望对方联系古董鉴赏,就随便点了一个。
郑友谊连连夸赞王梓轩有眼光,他也挑选了一名中意的按摩师,将号牌告知领班。
整个过程王梓轩都处于被摆布的被动状态,按摩师按既定流程为他提供服务。
按摩师不是用手,而是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为他按摩。
bodytobody(身体和身体)。
王梓轩默念着清心咒,令按摩师却有些傻眼,她感觉眼前的男人仿佛一座神像。
从泡泡浴出来,认为王梓轩彻底成了自己人,郑友谊让保镖开车跟在后面,他与王梓轩走在素坤逸大街上说话。
郑友谊诉苦道:“大哥,有没有什么合作的内幕消息给我,在家族里,我很不受到待见,做不出点成绩,我这位置坐不稳啊!”
王梓轩晒然一笑:“友谊呀,你看那里!”
郑友谊诧异的看去,只见街头花枝招展的站街泰妹。
泰国流莺数量惊人,到底有多少?几十年后也没有准确的统计数据。曼谷Asok至素坤逸大街上的,能看到大批的站街女在等待生意,居然有黑人,还有马来的,当然主力军是泰妹。
郑友谊苦笑道:“大哥,我读书少,不像你是哈佛高材生,你还是讲白话吧。”
王梓轩微微一笑:“那些站在街边的泰妹,都在寻找她们自己的梦想和童话王子,一天一天过去,多数人最终只是挣笔钱,带着无奈回到家乡。”
“她们当中,没有多少人会那么幸运,但那些幸运的泰妹,即便运气使然,但也都有相同的一点,那就是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