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让吆吆吃一口嘛
可酝酿了好半天,吆吆越想睡着,意识越清醒,她委屈巴巴地抱着小被子,感叹这个世界的不公,她竟然连一口都没吃上呜呜呜
身着小吊带,光着脚丫子从儿童房出来,爹地和妈妈的房门紧闭,她眯起来眼睛,露出一丝狡黠。
不守规矩地,转动门把。
呜呜
竟然上锁了
吆吆扬起来小脸,委屈极了。
爹地陪妈妈睡觉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把门锁上,吆吆就这么不重要嘛
别说岁的小孩子,就是刚出生的小孩子都懂得在父母面前,眼泪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考虑到房门紧锁,隔音太好,吆吆怕爹地听不到,于是攒着劲深吸一口气
“呜呜呜呜”
她攥着拳头,卖力的哭起来。
果然,眼泪还没硬挤出来,房门“啪嗒”一声,卓翼裹了睡袍拉开房门。
高大的身躯在吆吆面前,就像座山似的,让人超级有安全感。
爹地长身玉立,系好睡袍的带子,温柔地弯腰,把吆吆抱了起来,“爹地不是说过,不要用哭来吸引注意力,要准确地表达出来”
吆吆握着小拳头,撇过去头,“哼,我不理你了”
卓翼轻笑,“为什么”
吆吆说“你陪妈妈睡觉,都不陪我”
卓翼告诉她“妈妈是爹地的妻子,你以后也会遇到陪你睡觉的人。”
吆吆才不听爸爸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慵懒浅叹,好奇地朝里面望去。
“唔”
吆吆才只看到一袭雪白肩背,又纤细又单薄,手腕柔弱无力地垂在床边,眼睛就被卓翼盖住。
爹地表示“妈妈还在睡觉,不许乱看。”
吆吆扒拉着爹地的手背,“不要不要,我要进去看妈妈,妈妈怎么了嘛”
越不让看,小孩子就越好奇。
她挣扎着想要下来,进去一探究竟。
“啪”一声,卓翼把房门带上,不顾女儿的意愿,强行带下楼。
“妈妈很好。”
“我看到妈妈受伤了”
“哪里”
“背上有咬痕”
“”
卓翼默然许久才说“不是咬痕,是妈妈不乖,爹地对她的惩罚。”
吆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眸。
原来爹地不仅会打断别人的腿,还会咬人
被爹地惩罚地妈妈,下午一点多还没起床。
就连午餐,都是爹地亲自端上去的。
吆吆捏着薯条,在爹地上楼之后,笨拙地爬上楼梯,缩在楼梯口的角落里偷听。
卧室虚掩着,只听到娇娇地抱怨声“以后不要碰我了,你咬人,疼。”
爹地沉声道歉“下次我收敛。”
“没有下次了,讨厌。”
“我看一下。”
“不要”
动作间,传来一声软软的吸气声。
带着哭腔“好没力气”
吆吆疑惑地眯起来眼睛,薯条掉在地上。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