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从沙发上开始聊”她反应了两秒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你你好不正经”
“好不正经”这四个字撒娇似的说出来,卓翼眼眸轻眯,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搭在曼妙纤腰上的掌心,不经意往下压。
指腹捏了捏红润脸庞,“今晚是谁不正经”
沈念君一怔,似乎好像是她先挑起来的话题不过
“那纯粹是学术探讨。”
卓翼淡淡“嗯”一声,薄唇含笑,在她耳边轻声提醒“学术探讨后面,是不是要实践”
他夹带着气息说话的时候,总让沈念君觉得不自在,扬起来莹白光泽的脸庞,眼眸不经意流转,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唇舌便深抵进来。
卧室寂寂,沈念君仰面躺在沙发上,被刺得眼睛生涩,娇艳欲滴的脸庞转开,乌黑发丝下面的一大片胜雪香肌委实灼目。
高开叉的性感旗袍,绣着点点雏菊,纤白不经意轻抬,露出里面淡粉色丝绸缎面的滑腻布料。
沈念君周身一轻,单薄曼妙的身子就被卓翼抱了起来,软软搭在沙发扶手上,就像经不住吹拂的弱柳。
不知何时,一束洁白无瑕的百合花剥落出来,白雪皑皑的景致中,盛开的娇艳腊梅惹人怜爱,深邃眼眸轻扫,不错过一抹嫣红,沈念君秋水般地眸子,也紧跟着陷入染了异样的眼眸。
蓬松柔软地长发顺着沙发垂落,发梢微微卷起,纤白柔弱的手腕戴着一枚碧翠的玉镯,慌乱之间与卓翼无名指的婚戒,不经意间轻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落地窗前,引擎声乍起,窗帘只拉了一扇,清风徐来。
沈念君恍惚中朝他看去,橘黄色灯光下,完美地肩颈线条扬起迷人的弧度。
旗袍那种与生俱来的软和腻,勾勒出纤弱柔软的美艳女子。
落地窗前,雏菊花的丝绸旗袍,随意落在地上,沙发上的沈念君风情万种,宛若盛开绽放海棠花,散发着灼目的妩媚,令所有男人震撼。
卓翼起身,拿了浴巾裹身上,出来之时朝床榻看去
紧致手臂轻轻搭在白色软枕上,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此刻沈念君已然睡熟,净白脸庞甚是安详
也不知oni是发情期的特殊反应,还是得了相思病,这两天都窝在沙发上,对谁都爱答不理。
呜呜咽咽,似乎心情很差。
以前爱吃的鸡肉肠拿到眼前,都没了兴趣,俨然是个茶不思饭不想的失恋女孩。
沈念君担心oni的健康状况,便把它接到锦苑照顾,一时间也顾不上自己毛发过敏,就连卓翼说带她去复诊的事,都往后延一周。
大概因为她劝卓翼一起治病这件事,让卓翼心有余悸,对于复诊延期,很识趣地没有说什么,不过想到她被压在沙发深处娇颤的时候,卓翼那句“你觉得我有病,嗯”
沈念君就觉得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竟然在那种时刻夹带私仇地报复
下午光景,天色暗淡,沈念君端起来咖啡,百无聊赖地喝着。
霍潇潇从陈穗那里知道了哥白尼和oni这段无疾而终的短暂邂逅,又得知哥白尼乃是卓进的爱犬,立马推了公司的重要设计会议,跑到锦苑探望oni。
这会儿刚从车里,风尘仆仆地下来。
轻轻抚摸着沈念君的爱犬,眸光就像在看自己未来的孩子。
默了默斥责说“卓进也太过分了,好歹了解一下oni再拒绝,我们oni这么可爱,人见人爱的,哥白尼还高攀了呢。”
说到这里去看沈念君,“对吧”
沈念君坐在紧挨落地窗的深色藤椅上,抬起来眼眸,意味深长地看过来。
霍潇潇被这么看着,不自在地轻咳两声,手从oni身上拿开,朝沈念君款款走来,走到她身边坐下。
厚着脸皮继续说“不如这几天我帮你带一带oni,现在卓进住在清风畔我带着oni去清风畔晓之以情死缠动之以理烂打,用我这个三寸不烂之舌,再试试”
沈念君眼眸颤了颤,托起来腮微微一笑,“好啊。”
啊啊啊
霍潇潇一脸欣喜地看着她。
实在没预料会答应那么痛快。
她一秒钟都不再停留,转身抱起来oni,笑盈盈表示“你且等着念君,我一定不负所望”
说完害怕沈念君会后悔似的,带着oni就告辞。
沈念君目送霍潇潇走出好远,突然想到什么,抬了眸子询问“oni的食物和衣服,你不带到时候吃什么用什么”
霍潇潇连忙摆手,慷慨表示“不带不带,全部给我干闺女换新的”
日光柔柔,沈念君缓了半天才想
什么时候oni也成了你的干闺女
改口费你得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