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识别器发出滴的一声后,屏幕亮起绿光。秦烈慢慢睁开眼睛,双眼清明,看不出是已经睡醒许久还是彻夜未眠。
修长有力的双腿被压制了一夜,肌肉僵硬血液有些不流通,秦烈手护着姜酒的脑袋,慢慢坐起身。
曲起腿活动活动筋骨缓解酸胀感,秦烈抱起姜酒到浴室里,昨晚被打湿的衣服已经晾干,他一手扶着姜酒的腰,一手拽住姜酒睡衣的下摆。
一寸一寸往上撩,季青临的睡衣对于姜酒来说很宽松,秦烈轻而易举就将睡衣脱下,露出姜酒清瘦修长的身躯。
如正在抽条的少年般颀长漂亮,全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件黑色的布料挡住令人遐想的部分,光洁柔韧的皮肉光裸贴在秦烈的掌心上。
秦烈手心发颤,一滴汗顺着下颌线滑向颈侧,轻呼出一口气,手脚麻利地将白t恤给姜酒穿上。
而到了短裤时却有些犯难,带着薄茧修长的手握住姜酒的小腿向上抬起,秦烈边观察着姜酒熟睡的脸,边慢慢将裤子拉上。
待穿好衣服后,秦烈无声地长舒了一口气,捞住姜酒的腿弯将人背起往外走。
刚一走出浴室,便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季青临站在办公桌旁,季青临的目光在秦烈后背上转了一圈,而后落向秦烈。
秦烈俯身拿起姜酒的鞋,低声道“开门。”
站在一旁的季青临没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桌面,静默片刻后才挪动脚步上前解锁识别器。
秦烈侧过头看了一眼趴在他脖子上睡的姜酒,面色淡淡地朝季青临点点头示意后便径直往外走。
季青临背靠着门目视两人离去的背影,待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电梯后,微垂下眼眸敛下眼底的情绪。
天色微微放亮,秦烈背着姜酒穿过林荫长道,清晨时分的阳光,打在姜酒乖巧无害的脸上,和风吹起姜酒耷拉在额前的几缕卷曲的发丝,露出的漂亮的眉眼。
一路背着人从西区办公楼走回到东区的公寓区,秦烈将姜酒放到床上掩好被子,才走到自己的床铺躺下。
眼睛酸涩,几乎彻夜未眠,秦烈眼底泛起了点血丝,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姜酒清浅的呼吸,秦烈眼皮沉重不已。
刚想闭上眼,秦烈猛地想起什么,骤然起身往厨房走去,手脚麻利地做了一份三明治早餐,将牛奶放进烤箱温好,在烤箱上贴上纸条。
秦烈没上过学,能认识的字不算多,纯靠他以前从荒星那些垃圾堆里捡来的几本插画故事书和字典来认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极不自然地攥着笔,有些歪歪曲曲的写上牛奶二字,写完之后秦烈看着也有些懊恼,便在旁边画了个杯子,随后贴在烤箱上。
做完这一切后秦烈才回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办公楼五楼,季青临拿起姜酒换下的睡衣,白色棉质睡衣经过一夜已经沾染上了少年身上的气息。
匪夷所思的,季青临脑海突然浮现出昨晚姜酒仅穿着他的上衣,赤着两条腿站在他面前的画面。
季青临陷入片刻的怔松,神色隐晦不明,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尤其是昨晚,姜酒的脸不时会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想起时总会有片刻的恍惚,这不是什么好征兆,对于一名指挥官来说,多次出现这种不可控的行为是很致命的潜在危险因素。
姜酒
季青临低头嗅了下白色棉质睡衣,领口处有股淡淡的水蜜桃甜香味,就这一点淡淡的气味,季青临身上的aha信息素忽然被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