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先生却说他有所推断,但缺乏证据,还是请警方周密地调查一番吧。
警方立刻行动起来,认为阿金没有挣扎的痕迹,作案人员一定是熟人,于是分别传唤阿金的伙伴们。
阿金先生的死亡时间门是凌晨两点左右。
阿木沮丧地说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他是个木工,喜好做活,可现在人们更喜欢塑料,他只能干点杂活,昨晚雕刻了一点小东西,因为眼睛不好只干了一会就睡觉了,仅此而已。
阿水说他现在是个运货船的水手,那一晚和阿金聚会后,天不亮就来到港口工作。谁知他意外被困在一艘小船上。当时天微微亮,海面风平浪静,也没有其他船只。他只好在布上写上“救命”并且挂起来,好在一艘两百米外的渔船看见他的求救信息,如此才登上岸。
“这里出航的渔船千千万万,我也不知道能否找到帮我作证的那位渔夫。”阿水说道。
阿火说“我只是个倒霉的无业游民。晚上,我回到了我的小旅馆中。但当时忽然停电了,我就拿出蜡烛,哪也没去。如果说不在场证明,估计只有那根快烧掉头的蜡烛了吧”
晨曦先生忽然问“阿土呢”
警方道“阿土一直住在修道院,又老又瞎,还不会说话,绝无可能作案。”
晨曦先生想明白了,说他不能断定,但警方一定有没有查到的东西,再去找一找这几人的过往事迹。
警方继续查找证据。
几个小时后,警方宣布阿木就是凶手。
原来警方找到了阿金的日记本。
三年前,他们结伴采矿,没有采到金子,而是救下一个老富商。老富商写了份遗嘱,说他有两个箱子,里面全是宝石,如果谁能把箱子带离丹皮河,那这两个箱子就属于谁。
他们成功搬走了两个长宽一米、高半米的宝箱。老富商将遗嘱放在银行里。这几人各奔东西。
“但是,阿木,你为了减少一个人分走宝石,故意向阿金提议搞学术行骗。你以帮助阿金伪造那个原始头骨为条件,要求阿金不再参与瓜分宝石。最近那位富商确认去世了,遗嘱生效,可阿金仍然想分宝石。
“你认为他背信弃义,想勒索他,无奈阿金已经成了教授,有人脉有金钱。没有人会相信你,因此你决定谋财害命,这是动机。”
警方毫不客气地说。
“但你的证词错漏百出,案发当晚明明停电了,你却还能雕刻木工,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锥子就是你的凶器,你一定是在锥子上涂了毒药,刺向阿金先生,再装模作样地报警”
阿木惊恐地抱住自己的头“我,我是无辜的”
晨曦先生说“暂且把他关押起来吧。这还不是真相,我能确认他不是真正下手的人。”
警方很尊重晨曦先生,询问原因,晨曦先生解答“当晚停电了。阿木是多年木工,眼睛已经熬坏,摸黑作案有很大困难。何况他还要拿着一个涂满毒药的锥子,翻过花园的墙,再在黑暗中刺向阿金先生还不弄出任何动静。他至少有一半是无辜的。”
警方觉得很有道理,听晨曦先生说的,把阿木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