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桑德有点意外,那位希顿先生,果真那么不在乎
“是的,我亲眼看见他们上船,”艾萨克道。
“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桑德沉思。
“我想不会,基督山伯爵要去考场各国市场,据说要进行投资,”艾萨克道。
“也对,他手里可是有将近3亿呢,可不得好好规划一下,”桑德有点酸道。
如果是他,绝对会用这3亿资金开一家银行,那才是赚钱的利器呢,真不知道那位基督山伯爵是怎么想的,怎么只青睐实业,明明他和希顿在金融上的本事不小。
“这也是好事,我们少了一个资本雄厚的对手,”艾萨克是真的服了那位希顿先生,一套简单的方案,就解决了其他人束手无策的问题。
而且据说,他为应对各种有可能发生的变故,作出多套应对方案,如此深谋远虑的人才,要是成为他们的对手,很难说他们会不会被算计进去。
桑德听他这么说,脸色不好,任谁被摆了好几道,都不可能心平气和。
但他是个理智的人,深刻意识到,基督山伯爵的财富,加希顿的能力,绝对是大杀器,走了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接下来,将进入他桑德的主场
和他有相同感觉的,还有那些被苏叶坑了许多回的资本和股东们,知道他走后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酸溜溜的。
不过他们更多的是在背后咒骂,恨不得今晚海上就出现暴风雨,把船只打翻,把人淹死算了。
他们当面不敢说,只能笑脸相迎,背过身去怨气比恶鬼都重。
或许他们的怨念有那么点效果,诅咒还真成功了。
晚上7点,苏叶和唐泰斯登上船,对着海图规划一番,打算航行到梵蒂冈。
根据护送卡洛斯一家人上船的人送来的消息,他们果然选择了更为安全隐蔽的货船,而那艘货船是沿亚平宁半岛航行,途径都灵,圣玛丽诺,梵蒂冈,一直到那不勒斯返航。
苏叶在几个地点停留了一会儿,把目光锁定在梵蒂冈。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卡洛斯会选择在梵蒂冈下船,然后通过各种方法离开这里。
虽然梵蒂冈比较小,但这里是教宗中心,每年来朝圣的外地人多不胜数。
他们一家混在其中,特别不显眼,找个机会离开,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去留都很随意。
加上虽然土地面积小,但梵蒂冈却有着自己的银行,里面各国货币都有,且都可以流通,比欧洲许多国家好多了。
如果他打定主意去某个国家,就可以在银行,乃至几家商店兑换到合适货币,简洁方便。
沿线不是没有其他港口有如此便利条件,但那些地方鱼龙混杂,谁知道他们会遇见什么。
梵蒂冈就不一样了,同一都是教徒,也没人会在这种大多数人心中神圣之地闹事,他们只要安分,可不会惹麻烦。
确定了目的地,以波西号上储存的食物,不需要沿路停靠,可以一直航行。
可奇怪的是,出海的三小时后,他们就遇到了暴风雨。
按照大西洋气候情况,夏末东段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暴风雨,不是没有,但也极其少见。
苏叶选择出发时间,又不是随意定的,是根据各种数据测算过的,未来半月基本风平浪静。
以往这样的简单计算,她从未出错,没想到这次遭遇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