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肯特先生的失踪,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福尔摩斯询问。
“这事我从报纸上看到了,但我们已经决裂了,虽然伤心,但我也没有太过关注。”肯特律师道。
“撒谎如果你不关注的话,为什么要把当初的报纸保存到现在”福尔摩斯指着他后面的橱窗。
里面放满了书,其中一个角落放着一叠报纸,因为是折叠的,看不到内容。
但其中一张被折了一个角,正好让他看到了时间,那报纸是伦敦日报,这个时间正好有一板块报道这件事。
昨晚两人分开后,福尔摩斯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去了报社,找出当时所有报道肯特失踪的报纸,而这一份他也看过,所有记得一清一楚。
其他报纸和这个放在一起,不出意料的话,也是报道此事的。
“是的,我承认,我确实关注这件事。但这是正常的不是吗虽然他做错了事,但我们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我不可能完全不关心。可身为一名律师,我不能让我的客户知道,我和他关系匪浅,那样客户不会信任我,所以我只能偷偷关注。”修斯狡辩道。
“那么,说说你的看法吧,你对肯特的失踪是怎么想的,你也认为他是受不了打击,羞愧的跑了吗”福尔摩斯道。
“不,我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在我眼里,肯特他是一个坚定的人,而且他很爱他的妻子,是不会扔下她逃跑的,所以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吧。可无奈,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在哪。”修斯保守的道。
“看来你还是认可他的。”苏叶突然道。
“当然,他是我的朋友。我当然认可他的品行。”修斯顺势给出了肯定。
“那你相信他会为了委托人而出钱帮忙买通见证人吗”苏叶问出了一个辛辣的问题。
“我也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可你们都知道的,没人会把财产给一个外人,而不是自己亲生儿子。而这人还是一个陌生人,太蹊跷了。所以我再三追问,始终不肯放弃,那些见证人才说出实情。其实我也认为肯特不会这么干,或许哈里森是从别的地方弄到的钱,然而这钱来源不干净,所以他不敢说吧。”
“既然你认为你的朋友是无辜的,那为什么不帮他呢任由别人误会他,吊销他的律师执照。难道这件事不是你陷害他的吗”苏叶讽刺道。
“你别胡说”修斯腾的站起来,“再胡说我就要让保安把你们赶出去了。我还要接待委托人,没时间和你们闲扯,助理,助理,送客”
“你心虚了”福尔摩斯肯定的道。
“当然没有,我和他又没有仇,我为什么要陷害他,我要告你们诽谤”修斯脸色铁青。
“你当然有理由陷害他,因为你和他的妻子偷情”苏叶斩钉截铁的道。
修斯脸色大变,想要赶他们出去,又不敢。
助理站在外面,刚刚没听到苏叶说了什么,茫然的看着他们。
苏叶小声道,“相信小报的记者很乐意报道,伸张正义的修斯律师,居然和一位有夫之妇有
密切往来。而这位有夫之妇是他好友兼同事的妻子,并且,两人在半年前还曾对簿公堂。一个现在功成名就,一个被吊销律师执照,目前下落不明。啧啧,多好的题材啊,能连续写好几天的报道了,销量一定可观。”
修斯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