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瑰疼得咬了女人一口。
月魄迷茫,松开唇,又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颈处,喘着气,低声问她“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可因为她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太差,心脏狂跳着,仿佛随时要晕过去,所以以为是幻觉。
“不是”温瑰的声音发软,眼前眩晕不止,她胸廓剧烈起伏着,喘着气,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将这件羞耻的事情说出来,只能咬唇,难堪地低声道“能不能帮帮我”
“我我潮期来了”她忍到眼里泛起了泪光。
月魄迟钝地反应过来,顿时心里一颤,一股愧疚感漫上心扉。
若不是她吻她,对方应该不会来潮期现在两人热是热了起来,可是乾元来了潮期若不及时发泄,也不用药,是会要命的
可她只能闭上眼,十指渐渐攥紧,艰难地说出一句“温大人,我是个太监”
肩膀处的伤越来越疼,也不知是何缘故,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温瑰则一瞬间眼眶发热,紧紧闭上了眼,没再回应她,而是默不作声地忍耐着。
她心中忽然变得酸涩难安,说不出缘由。
直到耳边又轻轻传来月魄虚弱的声音“你你偏过头去,我帮你将信息素吸出来,看能不能行”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温瑰猛地睁开眼,随后脸颊便不自觉地发红。
她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最终偏过了头,将后颈露出来。
月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循着香味一点点靠近。
她灼热的呼吸渐渐吹拂在后颈上,惹得后颈腺体越发肿胀。
温瑰没忍住,忽然伸手将磨磨蹭蹭的月魄一把按在了自己的后颈处。
当对方温热的唇贴在了自己稚嫩的后颈上时,便猛地攥紧了十指。
月魄顺势张开唇,含了上去。
女人后颈一片濡湿,她轻轻舔舐,眼前却已极度眩晕,浑身没了力气。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于是尽力去吮吸着腺体分泌出的信息素。
信息素甜滋滋的,如同蜂蜜一般。
温瑰隐忍着,后颈被对方湿热的唇包裹,伴随着吮吸感,一片酥麻。
可远水治不了近渴,先前疼痛的地方如今又被瘙痒感所占满。
她难堪地又伸出手,准备故技重施,否则非得憋死不可。
就在这时,她却忽然感觉到这一小片地方有微微的风刮过,正皱起眉时,就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忽然凑到了她腿间,吓得她当时就惊叫了一声,往后缩去。
可女人压在她身上,她退不了,反而吓到了对方。
月魄仿佛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低低问她“怎么了”
她答不上来,而且那毛茸茸的东西也没退,反而似乎渐渐变硬了,非往她难堪的地方挤。
那块地方本就跟潮湿的山洞一般,落了不少溪水,被毛茸茸的东西碰到,不知为何,溪水更多了。
温瑰心跳如雷,又怕又急,干脆心一横,伸手往下抓住了那东西。
触手温热,毛发柔软,像是什么的尾巴,在这漆黑一片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可怖。
她狠狠一捏,羞耻万分,红着眼要找到这尾巴的源头,怕不是什么东西闻到香味蹿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月魄迷迷糊糊间忽然痛呼了一声。
痛感让她恢复了一点知觉,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什么东西被捏到了。
温瑰喘着气,没好气地问她“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