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魄”沈晚誓含含糊糊地喊着,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她却不停晃动着舌尖,让舌尖和女人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在一起,疯狂地搅动着彼此的舌,又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混合在一起的津液被吮吸吞咽进喉中,冰冷与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月魄真觉得自己疯了,或者这一刻,她是在发泄着自己那慌张不已的情绪。
她明明心中已经肯定了对方说的话,明明仅通过对方身上的气息就能确定小妈和沈晚誓根本就是一个人,可她却又慌张不已,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在她眼里,从小到大裴夙言和沈晚誓都是两张不同的脸,两个不同的人。
如今这样了,她以后该怎么和她们相处把她们当成一个人处
面对这个问题,她选择性逃避,所以催眠自己,说不定女鬼都是骗她的
但是就算是骗她的她现在都已经和对方冥婚了,以后再也无法离开对方。
想到这,她心中一横,似乎便豁了出去,直接对准针管的另一头扎了下去。
针管如同训练器。
接着,她来到了一个广阔的操场上开始训练,携带着训练器拼命前冲。
她速度极快,一次次从狭窄跑道的线冲到终点,撞到终点线,迎着天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前冲奔跑时一次次溅飞线的雨水。
训练器在不停颤动,整个跑道入口也完全关不上了,流出雨水。
跟着她的沈晚誓仿佛在渡劫,一道道雷劫击打在身上,电流蹿过脊骨。
她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锻炼,也受不了如此折磨,一双腿不停晃动,仿佛在挣扎,整个身子也随之小幅度颤动着,如同生病了一般,胸廓剧烈起伏着喘气。
到最后,仿佛病入膏肓,整个背部忽然绷直,如同将死之人最后的爆发,一瞬间天空暴雨倾盆而下。
也就在那一瞬间,月魄猛地冲到终点,给她灌入了大量滚烫的药物。
药液从含着针管的唇冲入腹中,烫得沈晚誓浑身颤抖。
月魄则吻着她,安慰她,舌尖仍旧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冰冷的舌和滚烫湿软的舌纠缠在一起,极致的温差仿佛冰淇淋在炙热的天气中烘烤,即将融化。
她长睫低垂,捧着她的脸颊吮吸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喉部不断滑动着,到后来,终于缓缓松开唇瓣。
唇间拉开几根丝线,她又舔去对方唇角的银丝,随后用指腹轻轻擦掉对方眼角的泪,吻她的脸颊。
“饱了吗”她问。
沈晚誓还在急促呼吸着,冰冷的呼吸吹拂过来,但红艳的唇勾着,眼里全是泪光,主动吻她唇“嗯,好烫,好饱”
尾音缓缓落下,带着一股子娇媚感,让月魄忍不住也亲吻她。
两人互相轻啄彼此,有时候依依不舍地吮吸,传出响亮的声音。
但下一秒,月魄眸光一闪,忽然低头狠狠吮了她脖子一口,接着便趁其不备迅速起身,连忙跳下了床。
她甚至有心思给对方盖了下被子,随后从地上捡起衣服,一边穿一边往门口跑,边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这时候她能有什么事
但沈晚誓没追,又或者,她的腿还在颤,根本爬不起来,只是眸光忽然变得幽深,哑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去哪”
“我去找小妈。”月魄出门前只说了这一句,便迅速关门离开了,她虽然也有犹豫,但很快又坚定了起来。
只是没看到留在房间里的沈晚誓双眼渐渐变得血红,阴翳。
她肯定喜欢裴夙言多一点吧一口一个小妈小妈,和她睡了明显不想负责,也不想和她交往,和裴夙言睡了却主动要交往。
为什么明明都是她啊,为什么对裴夙言更好,更喜欢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都要离开去找裴夙言
这一刻,沈晚誓忽然感觉到心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酸酸的,涩涩的,甚至就算裴夙言也是自己,却想杀死她,想将她毁灭,让她消失在阿魄面前,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扰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