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月魄将她的舌尖抵入了她的唇中,开始迅速搅动着她的舌尖,闭上双眼,吮吸她的唇瓣。
沈晚誓看着她,又体会到了那种咚咚咚敲击胸膛的感觉,她冰冷的舌尖被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动纠缠着,对方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颊上。
她的鬼身似乎颤抖起来,因为纸皮里有墨水落下,毛茸茸的尾巴更是缓缓地撑开了纸,缓缓塞到了纸里。
她的另一半魂体躺在她身边,紧闭着双眼,脸颊泛红,唇瓣张开着,腥红的舌尖不断在唇中晃动。
腿间也长出了一条尾巴,尾巴开始不停地抽打晃动起来,仿佛在挣扎。
她们的感觉完全相同。
没一会儿,薄薄的纸张仿佛就被戳破了,从中漏出大量墨水,墨水浸透尾巴上的短毛,又滴落。
夜晚太过静谧,呼吸声便格外清晰。
裴夙言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像渡劫一样,随着击打,一道道天雷从下往上蹿到天灵盖,想痛呼出声,急促呼吸,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可每一次度过那道雷之后,却又想着下一道,想突破极限。
整个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灵魂出窍,这样的劫度过后,会涌出一波圣水,让她似乎脱胎换骨,浑身舒适到不行。
她腿间的尾巴不停摇晃着。
她因为渡劫也浑身小幅度颤动。
额头是汗,脸颊发红,脑海里全是某个女人从小到大的样子。
小时候会被她抱在怀里,奶呼呼地喊她boss,亲她脸颊,总喜欢缩在她怀里抱着她,圆圆的脸,甜甜的笑。
长大后不喜欢亲近她了,但亲近沈晚誓。
于是她也可以在她生日的时候亲她抱她。
她那双狐狸眼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光彩流溢,让她看着就不想挪开目光。
无论胖了瘦了她都不想挪开目光,一刻都不行。
她会剪下小纸人时刻看着她。
那群二世祖骂她一句,她虽然不在,但事后会加倍还回去,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让他们倒霉,受伤。
此刻,沈晚誓的后颈被紧紧压着,舌尖被不停搅动着,竟被搅到发麻,说不出一个字来。
酒香味在唇舌间蔓延,她来不及吞咽,唇角滑落丝线,却又被吮吸走。
女人疯狂地和她唇舌交缠,搅动着她的舌尖。
不知过了多久,她连唇都麻了,纸皮里的墨水不断落出,女人这才亲吻她的唇角,下颌,又低头,亲吻着她的颈项。
这一晚,沈晚誓的纸皮后来似乎已经破到不成样,大量墨水每隔一会儿就要落出。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仿佛病了,浑身发颤,高昂着头,眼泪滑落眼角。
她是鬼,大多数感受都是和裴夙言共享才会有的,先从她的纸皮上传到裴夙言那,等裴夙言感觉到了她便能同时感觉到。
没当她感觉整个纸皮都要被穿透时,便会忍不住一声声唤着“阿魄”
两半魂体腿间的尾巴都在疯狂摇晃着。
裴夙言仿佛缩在狐狸柔软的怀里,每当圣水冲出那一刻她的心灵便仿佛被洗涤过,分外宁静,每一道雷劫过后她浑身都会小幅度颤动,肌肤上都泛着一层薄红。
她闻到女人身上浓重的香味,好想咬她,吮吸她的血液,可却又硬生生忍住了,因为女人才出院。
这样也不错,很舒适。
这样的舒适一直到后半夜。
女鬼根本不需要睡觉,她精力无限,看女人不动了,便自己握住了尾巴。
可那尾巴软趴趴的,直接断绝了她的心。
她只能就那样咬着,不想放开对方。
直到没过一会儿,月魄的发色渐渐变黑,尾巴也缓缓缩了回去。
沈晚誓便依依不舍地抓着,又死死咬着,可依旧于事无补。
反倒是尾巴一收回,她纸皮里的白色墨水又落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