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满怀恨意的举动,与她而言,却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羽生葵状似不解地抬眸看他,又往他心口插刀“少主大人呜,怎么办,求神明来救救少主大人吧”
产屋敷无惨霎时呼吸停顿,又吐出一口血,直直晕了过去。
“什么野蛮人。”
羽生葵等了一会,见他是真的晕了,满脸嫌弃地打掉他的手,没有着急叫人来救他,而是让系统变了个小镜子出来,检查自己的脖子。
雪白的脖颈处,多了一点浅淡的红痕,她皱起眉,满脸不爽“真是讨嫌。”
这家伙这么大了竟然还没开窍,搞情情爱爱不好吗,干什么要打打杀杀的,这下好了,弄不死她,破防了吧。
产屋敷无惨这一晕倒,就昏迷了整整一天,这一天里,羽生葵复盘了上一回合,找出了她落败的最关键的理由
她手握狗血火葬场感情流剧本,但是无惨拿的却是挣扎求生剧情流剧本。
他对女人没有兴趣,或者说对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提不起来兴趣,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活下去,一切会影响他、给他带去不稳定因素的人,通通都要去死,为他的生命让道。
两个剧本不一样的人撞到一起,当然擦不出火花了,爱情战争里,被动只是一个选择,但生死之斗中,被动就意味着死亡。
她必须要主动出击,把他扯进自己的剧本里才行。
羽生葵思索了一会,又问清楚了系统的能力。
除了和主角相关的人物,副本里其他的nc,它都可以操纵,不引起世界动荡就行。
于是她安排了一个nc过来给无惨下毒,又让他的计划败露,说一些自己还有同伙之类的言论,让产屋敷家主明白自己的嫡子正在群狼环伺的危局之中。
接着,没有利益冲突,又深受家主信任的她,顺理成章地拿到了贴身照顾无惨的权利。
无惨这一病,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的,卧床不起的病弱黑莲花落进了她手里,还不是任她磋磨。
羽生葵摸摸自己的脖子,坐在他床边,等着他醒来。
刚一睁开眼,产屋敷无惨就闻到了令他厌恶的药味,叫他立刻想起来,自己又狼狈地吐血昏迷了一次。
这个房间,这张床,也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令人作呕,他时常躺在上面,看着来探望的人,或是隐含讥讽,或是怜悯心疼的目光,恨不得把他们通通掐死,但却动弹不得。
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的鼻尖多了一缕梨香,在铺天盖地的药味之中,这一抹香是如此的清新、令人眼前一亮。
他费力地扭头看去,便看见了熟悉的女孩。她不施惨白的铅粉,眉毛也没有剃光,和他这样腐朽的枯木相比,是那样的生机勃勃,叫他看一眼,心头便浮现万般不畅快。
“少主大人”听见动静,她惊喜地看过来,好似完全不明白他骗她过去,是为了让她丧命的,只满眼担忧地看着他,语气很轻,叫无惨想起了那只被她呵护的小鸟。
“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我去叫医师过来”
“”见她真的起身就走,口干舌燥的产屋敷无惨也不得不忍下心中厌恶,嘶哑着嗓子“水。”
她这才想起来给他倒水,慌慌忙忙递了一杯冷茶过来。
“”少年虽然病弱,但始终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从骨头里都浸着傲慢,哪里饮得了冷茶,当即眸中便浮现鸷色,问“其余的仆人呢”都死了
这几个在熬药,那几个在洗衣产屋敷无惨听着,渐渐皱起眉“你为何在此处”
“因为家主大人担心有人再次给您下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