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疼”没了被子的阻隔,男人的手肆无忌惮,“我给你揉揉。”
池柚憋着笑,四处躲他的手,在被子里扭成麻花。
闹了半天,岑理似乎找到了一种新的乐趣。
池柚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潜在的受虐体质还是别的,也或许是男人的手掌有控制好下手的力道,比起拍打,更像是一种介于惩罚和抚摸之间门的亲昵逗弄,渐渐地,她的脸颊又变得绯红起来。
哎,明明说好要吊着他的。
池柚在心里骂自己,你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男神拍个屁股,你居然就受不了了。
她躺着不方便,为了更好的逗她,岑理将她抱到了上面,自己则是垫在了她的下面。
池柚将手撑在他身上,垂眸往下看他,平日里都是从下看他,今天她翻身而上,反倒别有韵味。
她看着男神就这么完完全全地躺在自己的身下,敞开的睡衣领口暴露出锁骨和平坦硬朗的胸膛,一张脸在卧室灯的衬托下英俊至极,微凸的喉结秀色可餐。
从头发丝儿到全身,都写着“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几个字。
俯视的角度下,人和床单仿佛都融成了一幅画。
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在这种时候失控。
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池柚心想,去你的欲迎还拒,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她今天就是要把男神给吃干抹净。
她果断低头,粗暴地咬上岑理的嘴巴。
岑理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勉强从被她堵着的唇里吐出一声“小狗。”
这一声嗔骂,池柚浑身一麻。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受虐的体质。
被打屁股还这么高兴,被叫小狗还这么兴奋。
管他小狗还是小猫,池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搂着他的脖子吻得更加霸道了。
她将自己小巧的舌抵进他的嘴里,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勾起他矜持的舌尖,岑理眼神一暗,顺从地伸舌和她纠缠。
池柚吻他的唇,吻他的鼻梁和眉眼,最后往下,甚至啃上了他的喉结和锁骨。
她用自己作为画笔,把他当做成画布,岑理常年坐办公室,皮肤白,但很快就被她画上了粉红。
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可以长得这么诱人,他为什么那么好亲,她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他呢。
池柚今天好似被挑起了火,把男人的唇吮得又疼又痒,岑理喉结滚动,一点儿也没有阻止,就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承受着丈夫的欲火。
但他也没闲着,嘴被她堵住,被她蛮横地发泄,手还有余地到处地点火作乱,看起来在承受,其实在无声地告诉他身上的女孩子
就这点程度还不够,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池柚简直被他迷到魂都快飞了,心里疯狂尖叫,恨不得把他给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岑理却记仇,记得她今天言之凿凿的拒绝,还有她当着他的面偷看男明星的便装视频,等箭在弦上,他硬生生地忍住,汗涔涔地咬着她的耳朵问。
“柚柚,想要吗”
池柚紧紧闭着眼,小声说要。
岑理再问“要什么”
池柚不说话了。
“嗯要什么”岑理又问了声。
池柚羞耻地说“你懂的。”
岑理轻笑“我不懂。”
池柚又羞又气,棉花似的捶他的胸口。
岑理握住她的拳头,揉声说“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他就是故意的
池柚哼哼,没办法,贴着他的耳朵说出了那句大胆的话。
她咬着唇,眼尾和脸颊都带着诱人的绯红,娇媚的荤话夹杂着几分羞赧,岑理心脏一停,接着便是洪水般的谷欠念袭来,如她愿也如自己愿,彻底地爆发。
池柚迷恋地看着他,突然叫了声“男神。”
岑理气息不稳“嗯”
“我好喜欢你啊。”
她真恨不得说上一百遍,才够完全地表达出对他有多喜欢,然而她的声音被冲撞得太过断续,就连这一遍都艰难。
岑理一怔,本来已经极度兴奋的身体终于被点燃了最后一把火,像绚烂吵闹的烟花般、噼里啪啦在脑子里炸开。
对于这样温暖热烈的她,对于这样赤诚坦然的喜欢,他真的毫无抵抗的力气。
“我真是”他沙哑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