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事语气严肃了许多,不由让封燃昼忍不住侧目“说说看。”
谢挽幽抛出一个问题“封燃昼,你觉得像渡玄剑尊这种剑道天才,会生出心魔吗”
封燃昼微微蹙眉“他他这种人道心澄澈,心无杂念,不为外物所动,心魔诞生的前提是心中有恶,可他有么”
谢挽幽也颇为纳闷,幽幽地叹出一口气。
封燃昼“你说的另一件事,难道与心魔有关”
谢挽幽将发生的事大致同他说了一遍,从她瞥见那个一闪而逝的衣角,到发现异常破门而入,那时的渡玄剑尊已经昏迷不醒,她并不确定渡玄剑尊心魔发作是否与那人有关,只觉得有一些奇怪。
谢挽幽提出了几个问题“我踩着雪走路的声音其实很大,他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不停下跟我打个招呼,反而跑得这么快”
封燃昼明白了“你是怀疑那个人趁四下无人,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加速催发了容渡的心魔”
“是这个意思,”谢挽幽翻了个身,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谁有这个本事对渡玄剑尊下手玄沧剑宗外可是有祖师爷的护山大阵,有这种能力的人,应该也进不来吧”
“谢挽幽,我教过你的,再好的阵法也有它的漏洞,世界上没有毫无破绽的阵法。”封燃昼没有质疑她,而是沉声道“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人是在祖师爷设下护山大阵之前,就已经潜伏在玄沧剑宗内了呢”
听了他给出的另一种猜测,谢挽幽背后瞬间一冷“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很恐怖了。”
谢挽幽有被吓到,忍不住拉起被子蒙过了头,然后顶着被子跟他小声说话“会是神启安插在玄沧剑宗的棋子吗”
“不知道,”封燃昼看到她这个怂怂的模样,语气倒是轻快了许多“容渡走火入魔,玄沧剑宗痛失一臂,最大的受益人是谁”
谢挽幽想了一下“神启,或者仙盟。”
“那个人的确很可疑,”封燃昼深邃俊美的眉眼掩映在袅袅的水雾中,多了几分肃杀“你和小白要小心因为他很可能就隐藏在你们的身边。”
谢挽幽吞咽了一下口水,感慨道“我真的好倒霉啊。”
怎么在哪都能遇到神启的人。
封燃昼看她一副怀疑人生的可怜模样,就想着要不要开口劝慰两句,没想到谢挽幽下一句就是“如果有好心人愿意给我看看尾巴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封燃昼面无表情“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对谢挽幽心生怜悯,就是对他自己的残忍。
谢挽幽哄他“别这样嘛,我就看看,现在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看过,别害羞嘛。”
“”
“就看一眼如果看不到你的尾巴,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还有我的社交的礼仪,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掉”
“”什么乱七八糟的。
封燃昼实在被谢挽幽在耳边念得烦了,最后还是妥协了一步,给她看了尾巴。
他在水里,那条毛量惊人的蓬松尾巴从水里露出来的时候,自然也被打湿了,看上去就很沉重的样子。
而封燃昼则趴在岸沿,表情十分冷漠,像是在刻意撇清自己与那条尾巴之间的关系“满意了吗”
谢挽幽看了尾巴,反而得寸进尺,竟胆大包天地对他说“摸尾巴,摸给我看。”
封燃昼顿时眯起眼,目光中多了几分危险“谢挽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挽幽义正言辞“我现在摸不到,只能让你代摸一下,过过眼瘾,增加今晚的做梦素材,这都不行”
“”封燃昼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诡异的理由。
反正他是不可能再答应的。
可谢挽幽最知道怎么对付他了,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封燃昼最终还是没坚守住立场,鬼使神差地
谢挽幽好奇地问“你自己摸尾巴,会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