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昼倒是有些惊奇“不喜欢兔子”他还特意挑了只毛多的抓。
谢挽幽趁着他附着在兔子身上的神识还没散,赶紧多玩弄了垂耳兔几下,随意答道“喜欢啊,但我有小
白就够了,我想养它,主要因为它身上有你在。”
她摸在垂耳兔的皮毛上,封燃昼也能感受到三分,他闭上眼,隐忍地抿唇,掩在领口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喑哑“谢挽幽,别摸了。”
谢挽幽笑吟吟地看向他,压低声音道“玩弄它的感觉,还有你的反应,都很让人愉悦。”
封燃昼手指扣紧了扶手,喘出一口气,加重了语气“我很记仇。”
谢挽幽怪无辜地歪头“我只是觉得它可爱,多摸了几下罢了。”
还敢跟他装无辜,封燃昼都被她气笑了,甚至感觉齿根都开始发痒。
就是仗着不在他跟前否则,谢挽幽如此挑衅他,必定会被他咬着脖子叼回巢穴。
谢挽幽还不知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胆大包天地又摸了那只垂耳兔几下,直到封燃昼留在它身上的神识散尽,它才像是猛然间回神一般,惊恐地瞄了谢挽幽一眼,然后慌张地左右看看,蹦蹦跳跳地逃走了。
这种低级灵兽有一点智慧,谢挽幽不怕它像寻常的动物一样在这个冬天冻死,也就没留它,将它放生了。
谢挽幽站起身,看着它逃窜的背影,感慨道“古有披了羊皮的狼,今有披了兔皮的虎。”
“”
封燃昼并不想理她。
东西既然已经送到,封燃昼那边又恰好有事,便匆匆掐断了通讯。
谢挽幽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御剑回去的时候,谢灼星看到谢挽幽在笑,纯洁天真地问“娘亲,你在笑什么呀”
谢挽幽唇角上扬“娘亲在笑狐狸叔叔,他匆匆挂断通讯的样子真的好狼狈。”
谢灼星“”
幼崽听不懂,幼崽不理解。
大人的世界,实在太复杂了。
封燃昼既然有心送了药过来,谢挽幽也没有不喝的道理,当晚就熬了药,倒在碗里,准备放到一边晾得冷点再喝。
刚将碗放到桌上,就有人敲了敲她的门。
谢挽幽说了声请进,那人便推门进来了。
容知微老远就闻到一阵苦涩的药味,一路循着味到了小师妹这里,才想进门一问究竟。
毕竟玄明师叔并没有给小师妹开药,她在把小师妹送到玄沧剑宗时,好像也没在小师妹身上看到乾坤袋,因此有些奇怪这药汤的出处。
谢挽幽只好给自己打了个补丁“我身上还有一个纳戒,装了我的药,所以”
修真界之人大多使用更为好制造的乾坤袋,纳戒这种东西,只有高阶炼器师有能力创造,一般留作自用,但市面上流通的纳戒也不是没有。
容知微虽然有些惊讶谢挽幽会有一个纳戒,但也没有多问。
她跟小师妹之间还没熟到这个地步,还是得保持一点边界感的。
容知微点了点头,随后迟疑道“小师妹,方便问一下,这是什么药吗”
谢挽幽解释道“是温补身体的药,之前我受了点伤,伤了根本,所以很容易受寒,这药也有预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