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门又一次开了。
三名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被十来名黑西服押着,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这是给你喂药的人。”北条夏树转过头,从容地问,“你想怎么处理随便出气。放心,我的人都很专业,会做得干净。”
工藤新一瞳孔地震“”
出现了,法外狂徒的标准发言,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说可怕的话
这、居、然、是坦白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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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完少年新一鸡の破防,北条夏树愉快地坐进副驾驶。
“没有你这个罪魁祸首,新一君还是变成小孩子了。”他对黑泽阵说,“你看,这就是命运。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没有侥幸,无法避免。”
就像被写在书上的相遇。
黑泽阵对这种唯心主义的说法,向来嗤之以鼻,冷嘲一声,不予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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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条夏树的好心情止息于推门而入的那瞬间。
客厅沙发上侧躺着一名茶色风衣青年,茶几堆了几个蟹肉罐头空壳,对方懒洋洋地看过来,抬手“哟,好久不见。”
北条夏树;“”
他光速关门,转头,十分冷静地对黑泽阵说“我们先去吃饭吧,怀石料理怎么样”
黑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冷酷的语调,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我看见了,开门。”
北条夏树“。”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再度把门推开。
那原本躺得自由自在的太宰治,如有瞬间移动术一般闪身到门后,对他们露出一个无比阳光的笑容“hi”
“初次见面,黑泽君。”他伸出手掌。
然后被黑泽阵无视了个彻底。
黑泽面无表情地审视北条夏树“他为什么在这里”
北条夏树“我也想知道。”他转头把锅扣给太宰,斥责道,“别太过分你只是我的前同事罢了,未经许可擅闯民宅犯法知道吗”
太宰治“”
一个照面,他便察觉到了微妙的氛围,并做出了相当精准的判断。
太宰毫不尴尬地收回手,双手抱肩,懒洋洋地靠着门框,状若不经意地说“好吧,现在黑泽君来了,我继续住在这里怕是会让你们尴尬吧,抱歉,打扰两位了。”
北条夏树瞬间惊悚,哪怕不回头,也能想象那如刀锋般的锐利视线,如芒在背瞬间有了实感。
他惊恐反驳“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住在我家过不带这样给人泼脏”
太宰治假意捂嘴,继续镇静自若地造谣“啊,之前你就说黑泽君唔没想到真人更”
欲言又止的语气,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令人产生一些不妙的联想。
黑泽偏头,不冷不淡地笑了声,依然没看向太宰,将问题和枪口全部对着夏树。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嗯说了什么”
太宰治更开心了,语调也越发虚伪“夏树君,你男朋友好凶哦,不像我,我只会”
“我等会儿跟你解释。”北条夏树冷静下来了,也无视了这个移动造谣机器人,拿出手机拨打安保员电话,沉着冷静地吩咐道,“进来,有个人需要你们解决一下,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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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完祸,逃跑天王太宰治光速离开,客厅只留下一地谣言,以及一个盯着他看、神情不辨悲喜的黑泽阵。
在对方冷冽的目光中,他慢慢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同样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北条夏树“。”
救救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