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有老何了谈了五年了诶。”孙安琪端起一杯“僵尸”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再说了,有些人注定是活在青春的,我已经不再青春了,也早就放下了。”
王富贵悠悠叹气“男人呐,让酸琪都能变得文绉绉的”
孙安琪拿起桌上一把瓜子朝王富贵砸了过去。
乔栖看着他们闹,小口喝着酒,随性的笑了笑。
段飞扬提醒“小乔,少喝点。”
大哥一向是最爱操心的,乔栖挑了挑眉,特有叛逆气质“就,不。”
语毕,半杯龙舌兰被她悉数饮下。
咽完后扬唇一笑“爽。”
“”段飞扬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只摇头苦笑,“你呀你”
后来大家都喝多了。
除乔栖外,他们几个都有车,叫来代驾,很顺利便离开了。
段飞扬不放心乔栖一个人走,先让代驾送她回家。
乔栖没推辞,呼呼大睡了一路,后来到小区,她见段飞扬也睡着呢,就晕晕乎乎一个人下了车。
像梦游一样上了楼。
到了家门口,她才发现白天出门太急,钥匙没有带。
她扬手嘭嘭砸了几下门,喊了几声。
来开门的人是乔育木。
他一见乔栖浑身酒气,双眼迷离的样子,血压就控制不住“你不是爱玩吗,那干脆不要回来了”
说完,乔育木把门狠狠一砸。
乔栖的头发都被这阵关门风而吹得一扬。
刚喝了酒,又是半夜,人心最脆弱的时刻。
乔栖委屈,嘴一撇,眼泪就掉了。
她想伸手拍门,却忽然想到奶奶才出院,不能再被惊动,就只好忍了下来。
她转身下了楼。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泪已经干了。
控制眼泪,是她很擅长的事情。
既然无家可归了,乔栖打算去酒店将就一晚。
家附近就有连锁酒店,乔栖凭借最后一丝没有被酒精占据的理智,驱动身体完成走路的动作。
走到一半,感觉要吐,顺势坐在马路边,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
想再站起来,却无论如何都站不动了。
她就像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娃娃。
被人丢在了路边。
乔栖心里苦,嘴一撇,反倒笑出来。
春夜,凌晨,酒鬼,痴笑。
几个词凑一起,能合成一个新的词语疯子。
温辞树没忍住走了过去,架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乔栖艰难的睁开眼,看了一眼来人,眉头皱了。
“温辞树你怎么在这”
是啊,我怎么在这。
温辞树一张无波无澜的眼眸,泛起了点点涟漪。
今晚他把一份很重要的建筑设计稿定稿了,数月的压力顿时全从肩头卸下,他觉得应该出来喝一杯,于是就来到了s7。
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乔栖”。
这个名字最近在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太高,他还以为是幻听。
谁知一转脸,就看到一张鲜艳又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他亲眼看着她脱去中规中矩的黑色大衣,露出那套太过清纯的jk制服。她身材火辣,越是穿纯的,那份儿媚气就越是呼之欲出。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把目光投向她。
温辞树在这样的时刻移开了眼。
后来没一会儿,她去上卫生间,他余光瞟到她往他那边走过来,也察觉到她路过他之后,脚步顿住瞥了他一眼。
他以为她会有什么别的动作,捏紧了玻璃杯,屏住呼吸。
结果她自动忽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