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是因为因为总之我该对你好。”秦初干笑两声,打着哈哈,她想说是因为情蛊,但又不想提及情蛊。
有些事是应该,但有些事是想,此时此刻不是她应该对丘瑾宁好,而是她想对丘瑾宁好。
丘瑾宁垂眸,不再说话,似是意会了秦初不便讲出来的话,因为情蛊啊。
用过饭,秦初吩咐罐子道“你去帮丘小姐跑一趟贤王府。”
她私心里不希望丘瑾宁和那个二皇子有往来。
罐子面露迟疑“小姐,那种事瘦丫鬟去就行,我还要好好跟着你呢。”
老爷吩咐了一定要守护好小姐,寸步不离。
秦初挑眉“我就随便逛逛,不用人陪,再说了去跟贤王那样的大人物打交道,肯定还是得看你。”
罐子一听,顿时挺了挺胸“没错,小姐放心,女婢一定把话传到。”
小丫鬟被自家小姐夸了一句,洋洋得意地看了绿药一眼,看吧,干大事还是她靠谱。
绿药翻了个白眼,盯着秦初主仆若有所思,她好像知道怎么对付胖丫鬟了,原来是个头脑简单的顺毛驴。
打发了罐子去贤王府传话,秦初便一个人逛起了京城,天子脚下,治安自然是好的,她在朱雀街上走了一圈,记下了几家铺子的位置,便去了东城边。
找到牙人问了一圈,她看上了顺天府正对面的一座宅子。
宅子很大,荒废多年,据说是一个罪臣的府邸,大家都嫌晦气,一直空着没人买。
秦初看中的是这个府邸的位置,一来够大,用来酿啤酒足矣,二来位置够安全,她在京城没有倚仗,只能尽量借助官府的威信,把酒庄安置在顺天衙门正对面,谁敢来造次。
于是当场便买了下来,两天入手两个宅子,匣子里的银票去了三分之一,秦初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她懂。
有些必要的开支,无需省着。
算着中午的饭点,秦初回到后宋街,就见罐子爬着木梯正在换匾额,上面写着秦府。
绿药在下面扶着梯子,语气崇拜“胖丫鬟你太厉害了,挂得真正。”
罐子在木梯上扬了扬头,忍着站在高处的恐惧,一脸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丫鬟。”
绿药一叠声地继续夸“就是就是,不愧是秦小姐的贴身大丫鬟,一会儿帮我把东跨院的书房也打扫一下吧,你手脚利索,干起活来肯定快。”
她仿佛找到了支使罐子干活的诀窍,好听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变着花样说。
罐子笑呵呵道“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丘小姐打扫得干干净净。”
秦初看得牙疼,这小丫鬟也太单纯了,和丘瑾宁的丫鬟一比,跟缺心眼似的。
这时,丘瑾宁也刚好外从面刚回来,怀里抱着纸笔和几本书。
秦初见状忙迎了上去“丘小姐,我来帮你拿吧。”
“无妨,我拿就可以。”
“我来拿,你看看这匾额挂得正不正。”
丘瑾宁虽开口婉拒,仍旧挡不住秦初的热情,她空了手,望着秦初浅浅一笑“甚好。”
语气轻柔,目光望着秦初,也不知是在夸秦初还是在夸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