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坐在那感慨了两声,才跟梁振国回房间。
进去以后,苏舒就和梁振国嘀咕,“这几个人都打起来了,还打得这么凶,废品站那边的事会不会就这样不了了之”
梁振国摇摇头,“利益能让人四散,也能让人凝聚,都是为财而去的人,只要利益能够打动他们,他们还是会继续。”
只不过信任一旦崩塌是很难重新建立起来的。
三方各自怀疑一方,此后绝对难齐心。
说完,梁振国朝着正高兴的哼着歌的苏舒看了一眼过去。
她心情很好,哼着他没听过的曲,往脸上抹完东西,她把头发散了下来,姿势扭曲的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试图看清楚她脑袋上的伤口长好了没有。
“这才几天,什么灵丹妙药也不可能这么神奇,别看了,看完了你又要叹气了。”梁振国走了过去把人从镜子前拉了起来。
“我得去买点去疤痕的药。”苏舒道。
“好了以后这里就长头发了,有疤痕也看不到。”梁振国笑了,“这么在意”
苏舒嘁了梁振国一声,他一个大老爷们,知道什么
反正对他来说,疤痕只要不长脸上那都不算个事。
梁振国定的电风扇下午总算是送到家了。
苏舒摁下电风扇,把电扇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对着床,然后才回床上,霸道的就躺在外侧,指了指里面的位置。
“从今天开始,你睡里面。”苏舒道。
“就你这睡相,你睡外边,你也不怕你睡地上去”梁振国不在意,越过苏舒就躺里侧去。
还别说,背往墙壁一靠,忒凉快。
难怪苏舒晚上睡觉爱贴着墙。
有了电扇梁振国的手可以放假了,听苏舒感慨,要是有冷气就好了。
感慨完苏舒也觉得想多了,又改口说,“夏天家里还是得有个冰箱才好。”
“别想了,想也买不起。”梁振国哭笑不得,“一台冰箱得多少钱就我们两的工资,不吃不喝得攒好几年。”
可孩子大了,往后开销也大,再加上苏舒也不是个节省的人,家里伙食一直都很不错,苏舒又很舍得给孩子花钱,所以梁振国觉得,以他和苏舒的工资,两人不太可能在近几年内攒下买冰箱的钱。
更何况要是真的上大学了,工资少了,花钱的地方反而多了,梁振国想想都头大。
“对了,媳妇儿,我出个题目来考考你。”
梁振国不纠结钱不钱的事了,他看了眼还睁着眼睛享受风扇的媳妇儿。
听到她说,“你说。”
梁振国才继续往下说。
问,“有一只很爱吃冬瓜的松鼠进了农民藏冬瓜的地窖,地窖里有一个农民在整理冬瓜,地窖门口有一个老太太坐在那看着,在这种情况,这只松鼠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爱吃的冬瓜从这两人眼皮子底下运出地窖”
苏舒一听,笑死了。
“你出的这是什么题目啊哪里有爱吃冬瓜的松鼠不觉得离谱吗”
“我题目里的这只松鼠就是离谱的爱吃冬瓜,你说吧,这只松鼠能有什么方法运走那么大的冬瓜”梁振国应。
苏舒想了两秒,问,“走窗户”
梁振国摇头,“地窖不可能有窗户。”
“那能运出去才怪”苏舒道。
“如果松鼠把冬瓜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带出去呢”梁振国问,“你觉得可行吗”
“地窖里整理冬瓜的农民是瞎子还是耳聋那么大的冬瓜被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能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农民看不见也听不见啊”
“说的也是。”梁振国点点头,“要是农民不在地窖,地窖的门就会被锁上,松鼠就算把冬瓜弄碎了也出不去。”
说完,梁振国啧了一声,“这确实是一个无解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