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准和秦羽荞走在回屋的路上,夜里倒是挺舒爽,偶有徐徐清风吹过,两人一同抬头,看着天上一轮弯弯的月亮,在夜色中发出纯白的光。
“好漂亮。”秦羽荞看了一眼,想起小时候最喜欢看月亮,“那时候我妈还说不能指月亮,不然要割耳朵的。我偏不信,就伸手指。”
“是吗我看看,割没割”顾天准探手捏了捏秦羽荞的耳朵,只觉得软软的,又顺着下来摸了摸媳妇儿的耳垂。
她的耳垂小巧圆润,被冰冷的触感激得一颤,忙把他的手推开,推门进了屋。
秦羽荞把白衬衫一脱,上头挂了小半天的黄桷兰的清幽香气像是渗进了衣裳里,散发着香味,她忍不住朝衬衫上一闻,“真香。”
“我也闻闻。”
“喏。”秦羽荞把自己的衬衫拿得高高的,让男人闻闻,结果顾天准俯身下来,朝秦羽荞颈窝一嗅。
“确实香。”
夜里,初夏的燥热逐渐散去,屋里倒是逐渐升温,窗外银钩高悬,像是要偷偷看进屋里,羞得人红了脸。
半夜,外头只有月光晃着,四周俱寂,顾天准去厨房去倒了一盆热水,回屋给两人擦了擦身子,秦羽荞迷糊着感觉到人忙活完了,便翻了个身往旁边趴过去,背对着男人。
将一切归置好,顾天准回到床上,看着正迷糊的媳妇儿笑了笑,她安静趴在床上,黑发如瀑,衬得肌肤胜雪,而后颈下方的那颗小红痣,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像是纯洁白雪中的一点红梅,娇艳又令人着迷。
“唔”秦羽荞感觉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自己后颈,侧头想看他一眼,只掀了掀眼皮就感觉又一个吻落在自己眼皮上,顾天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睡吧。”
外头月色正好,银白月光透过窗户泄了一地,照着屋里相拥而眠的二人,一切正好。
第二天,兴奋过头的顾思语和顾朝文打着哈欠起床,两人折腾了快凌晨才睡,结果倒是把自己给坑了一把,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被捞起床。
一出门,见到同样困倦不已的秦羽荞,顾思语搂着妈妈脖子,黏黏糊糊开口,“妈妈,梦到猪猪了。”
她睡着后就梦到晚上摸的那头猪了,非要追着自己跑,吓得她在梦里面到处躲,她小嘴不停念叨,努力跟秦羽荞描述自己的做的梦。
“不怕不怕,外公外婆,爸爸爸妈妈都在呢。”秦羽荞顶着两个黑眼圈轻轻拍着闺女的背。
“妈妈,你也困困,是不是也梦到猪猪了”顾思语回退身子,伸出小手轻轻替秦羽荞揉了揉眼皮。
秦羽荞白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冲着闺女说道,“可比猪猪更可怕。”
顾天准听着媳妇儿的控诉,心虚地转移视线,摸了摸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