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三服药喝完,当天晚上嗣谒就觉得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躺在那里不是浑身软的没劲,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筋骨舒展,伸了两个懒腰,然后就睡的沉了。
桐桐偷摸给号脉,她觉得这个脉象很好,这是猛药疗沉珂,剩下的才得是温补。没有两三年时间,都痊愈不了。
可就算是痊愈了,自家爷这身体,骑马射箭勉强,不能要求弓马娴熟,那是强人所难。
怎么办呢
她有些懊恼她知道他每天都在书房里拉弓,但这其实这除了有锻炼健身的效果并没有别的卵用的。要是知道他不能驰骋,是挺打击人的。
第二天起来打了五禽戏,她就叫赵其山,“爷书房挂的那个弓了,去取来。”
赵其山看阿哥爷“爷,福晋叫奴才去取挂着的那张弓”
取那个干什么
桐桐就笑,“咱家闲着也是闲着,又是个玩具,咱们在屋里练射吧给墙上挂个东西就行,只看准头就好”
拉那个也是锻炼,别拿着强弓勉强自己。
就见这位爷哦了一声,“箭撞墙上反弹回来可能伤人,再伤了你的脸怎么办投壶吧,爷教你投壶。”
好啊这个好
五步远的距离,阿哥爷抓着福晋的手,“手腕得这样这样扔出去”
那箭擦边,掉地上了。
桐桐“”你那样要是能扔进去才见鬼了。
可瞧自家爷还挺兴奋的,“差一点了,差一点点了,刚才没准备好,现在重来,这次一定中”
桐桐的手腕被握着,由着他调整姿势,可这个角度,该是还进不了的,比刚才还不如。是因为两人的身高不同,所以,他握着自己的手无法调整最好的位置吗
行吧在他喊出放之后,她的手指轻轻的拨了一下,然后哐当一声,进
然后一圈伺候的跟着鼓掌,比玩的人还兴奋。尤其是赵其山,一瞧见进去了,都蹦起来了,一脸兴奋的拍着手,“进了进了爷,进了。”
只五步远,兴奋什么呀六岁的孩子都投的进去的,谄媚的是不是有点过。
不过一扭脸,自家爷也挺高兴的,在她要说话的时候,他兴致勃勃的指点,“你刚才的动作不对,手指不能那么动,这么只是侥幸,你那么手指一拨,怎么可能精准的了”
桐桐“哦”掩下狐疑,任命的给突然兴奋的想教自己的爷抓着手,听他指导,“腕子用力,这么甩出去”
这么么甩出去能戳到赵其山的脸上
她在对方撒手的时候,手腕一扣,硬生生给压回来了,然后擦着边,但是进了
“进了进了爷,又进了”赵其山喊的那叫一个兴奋。
桐桐看看手腕,再看看递过来一支箭的自家爷,她觉得,她应该是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见他还要指导,她赶紧先接过来,“动作要领我掌握了,叫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