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洪裳开口喝斥,杨景斌和马有城一时语塞。
他们俩虽然看到了之前发生的表象状况,能够猜测到是秦落凤提前布局埋伏,想要将所有人灭口,可是,他们看不到、感应不到那些无形中五行灵气的急剧紊乱,看不到玄法和法阵能量的波动,更难以想象到这其中的惊心动魄。
“放你妈-的屁!”温朔张嘴就骂,疲累不堪的他豁然起身,走过去一脚把洪裳踢翻,大脚踩住洪裳的胸膛,怒道:“你这鳖孙,到现在还不明白,是你最好的朋友秦落凤,窃取独占了尸煞的阴煞之气,又担心被查出来,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这个山洞中提前布下法阵,想要把所有人灭口吗?”
“放屁!”洪裳气怒攻心,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又被温朔狠狠地踩住,动弹不得。
“差点儿被人弄死,还他妈帮人家哭坟呢!”温朔甩手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洪裳的脸上,指着躺在不远处的秦落凤,道:“我能把秦落凤的修为废掉,就不能干掉你?还留着你这条破命做什么?你的脑子让门板夹过了?”
洪裳呲牙咧嘴地怒道:“少他妈来这一套,你们师生都不是好东西!”
“嘿!”温朔半蹲下身,脚还踩在洪裳的胸口处,道:“洪裳,要不这样吧,咱俩打个赌,如果这事儿真是秦落凤做的,等把阴煞之气找回来,全都归我,成么?”
脑子一根筋的洪裳瞪眼道:“那要不是呢?”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温朔面露诧异,心想这个天生嘴臭的家伙,是真蠢啊!
“哼!”洪裳闭口不言。
说话间,有脚步声传来。
手持罗盘的荆白在前,虽然拄着拐杖,实则体格不输寻常年轻人的秦老爷子在后。
一看到秦落凤生死未卜地躺在地上,秦震面露震惊和愤怒,顾不得去质问洞内其他人,只是怒目扫视他们之后,便匆匆冲到了秦震身旁蹲下,一边呼唤着名字,一边伸手试了试鼻息,这才稍稍安下心来,旋即捏住秦落凤的腕部感受脉搏,并渡入一缕气机。
只是简单一查,秦震便极为愤怒地豁然起身,喷火的目光在洞内每个人脸上扫过:“是谁,废了落凤的修为?!”
“喊什么喊?!”温朔扯着脖子比秦震嗓门儿还要大:“嗓门儿高就有理啦?”
秦震一愣,旋即愈发愤怒:“是你干的?!”
“是老子干的,怎么了?”温朔歪着脑袋梗着脖子,瞪着眼挪开踩着洪裳胸脯的大脚,几步走到了秦震的面前,“尸煞是你们家和洪裳共有的,虽然洪裳人蠢了点儿,嘴巴臭了点儿,可到底是把你们当自己人的,你们爷俩,或者说你们子孙三个,怎么就好意思,把尸煞的阴煞之气独吞了呢?”
秦震一愣,愈发愤怒:“你胡说八道!”
“别他妈在这儿装了!老不死的东西!”温朔可从来不会惯着混蛋,尊老爱幼的光荣传统美德,是对待好人的,对那些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混账,对方在冰面上骑自行车时,胖子能忍住不去故意嚎两嗓子,就已经是天大的善良仁慈怕被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