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erre亲自给送过来的,高端精致,粉色和黑色丝带交缠的盒子。
顾砚臣一手拎着,继续背着她往家走。
回去了,傅幼栀仔仔细细地洗了一个小时的澡……
还是觉得全身臭!
骨头缝里泛臭味!
她气的在浴室里跺脚!
顾砚臣的敲门声响起,傅幼栀又堵着门不让他进。
顾砚臣叹气,怎么这样一个幼稚鬼!
她磨磨蹭蹭两个多小时,终于裹着浴巾出来了。
顾砚臣坐在昏黄灯光下,画架前,揉了揉酸涩的眉心,一个哈欠,乌黑的眸子漾起了一层水汽,亮晶晶的。
傅幼栀夹着大腿,小乌龟似的蹭回了床上,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头顶也盖住了……
顾砚臣的鼻子一抽,眉头一紧,
这个香啊……
她怕是把全世界的香水都洒在身上了,浓郁的花香,木香,果子香几乎在鼻腔里打架,闹了个不可开交……
窒息!
要被香味给熏死了!
傅幼栀这个香味发射器还严严实实地捂在被子里,顾砚臣无语的长叹了一口气,赶紧帮她把被子撩开……
。。。
!
他看到了什么?
眼前……
雪玉晶莹的小人儿,羞涩的趴在床上,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搓洗,泛着烟粉,穿着一个半透明的虎纹小裤裤,是……
那套情|趣|内|衣……
倒也不是太过分那种,样子还是保守的,不过就是有些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和,
一根短短的黄色毛绒小尾巴……
饶是见多识广的顾砚臣,也懵住了。
这个Pierre!
傅幼栀的被子被掀了,更加羞涩的紧,小腰扭了扭,小屁股上的毛毛,也跟着晃了晃……
太……
太可爱了叭……
而且这个花纹和透明度……
可爱中泛滥着纯纯的欲……
怎么办……
顾砚臣:要,要窒息了……
极品的又纯,又欲……
“老公……”傅幼栀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侧着脸,小脸红红,声音又轻又细,带着青涩的哭腔,又软又糯,像是在,邀请他,欺负她一下下。
空气停滞了。
顾砚臣的心,要跳出来了!
“呼……”一声,顾砚臣又把傅幼栀给盖上了……
这也太太太考验人了!
顾砚臣的鼻血差点儿没喷一床。
他三步并两步躲进了洗手间,水声哗啦哗啦,流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隐约中,傅幼栀听到一声压抑低醇的轻吼,极不真切,却……
平添了几分朦胧旖旎。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傅幼栀开始了,翻来覆去……
他已经一身清爽的出来了,冷白的脸微红,却没敢再掀她的被角,床都不敢上,坐在旁边的榻上,举着画笔,一丝墨迹也落不下来……
傅幼栀偷偷瞄他,月光下的他真帅,头发软踏踏的垂在脸颊,拿着画笔,像是熬夜做毕设的艺术生。
她像是烙大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也提笔不落墨,最后他手中的画笔干脆“咖嚓”一声折断在了手中。
他把画笔一扔,迅速翻身上了床,傅幼栀瞬间乖巧地贴了过来,搂着他的劲腰。
“老公,我睡不着……”傅幼栀小猫似的蹭他,虽然看不到,但是小尾巴一定也一晃一晃的,可爱死了……